“前两日清晨醒来,便是这副样子了。”她?缓缓开口。
沈随风定定看着她?:“为?何不早些告诉我?”
“如今试药效果不好,百姓本就慌乱,若是知道?本宫也染了病,必然会更加低落,还?有就是……本宫怕你分神,”冯乐真直言,“你如今该将全部心思放在药方?上,怎么能因为?本宫分神。”
沈随风笑了,眼底却是一片冰冷:“殿下还?真是思虑周全,那今日为?何肯说了?”
“明日就可以确定药方?了,今晚告诉你也无妨。”冯乐真回答。
沈随风:“说实话。”
冯乐真顿了顿,失笑:“你一直守在门口不肯走,本宫便忍不住了。”
纵然是死过一次的人,也口口声?声?看淡一切,可真当得了凶症,心底多少还?是慌的,只是这些红疹没有蔓延的意思,她?的身体也未受太大影响,便想着再忍一段时间,等时机成熟再告诉他。
可他今晚偏偏来了,偏偏来了还?不肯走,她?看着窗上的剪影,到底还?是开了门。
这些她?都?没说,只是看着他,说了一句忍不住。
沈随风呼吸有一瞬乱了,半晌才冷淡道?:“若非我今晚来了,殿下是不是打算隐瞒到底?”
“当然不是,本宫还?等着沈先生治病呢。”冯乐真笑道?。
沈随风看着她?一副万事无所?谓的模样,彻底拿她?没办法了。
寝房的门再次关紧,只是这一次沈随风也跟着进来了。
冯乐真衣衫解尽趴在床上,唯有腰间遮着一条薄被,光洁美好的酮体犹如上好白玉,连印在上头的红疹都?成了艳丽的红梅,无端透着风情。
肌肤每一寸,都?如杀人不见血
的刀。
沈随风面?对这样一副躯体,此刻却没有半点旖旎心思,甚至有种将她?拖起来打一顿的冲动?。
“很多吗?”她?趴在枕头上闷声?问。
沈随风面?无表情:“很多,怕是要留疤了。”
“留就留吧,都?是本宫爱民如子的证据。”冯乐真倒是乐观。
沈随风气笑了:“殿下还?真是无所?畏惧。”
“成大事者,岂能轻易被击垮。”冯乐真扭头,努力与?他对视。
沈随风直接把她?的脸按回枕头里:“别乱动?。”
“……你怎么直接用手碰我,不怕过病气啊?”她?闷声?抗议。
沈随风将手帕在药草水里浸透,拧得半干敷在她?身上,烫烫的帕子接触到有些发痒的肌肤,冯乐真顿时绷紧了后背。
“只是用手碰一下,等敷完药多洗两遍就是,不至于过了病气。”沈随风这才慢悠悠开口。
“手碰了都?没事,那本宫在牢里露一会儿脸应该也没事,所?以本宫是怎么染上的呢?”冯乐真有些郁闷。
沈随风垂着眼眸,专心为?她?擦身:“那就得问问殿下了,是不是发了不该发的誓,被老天听?到了。”
“……你既然不信这个,就少拿这个吓唬本宫。”冯乐真扭头,警告地看向他。
沈随风给出的回答,是再次将她?按进枕头里。
冯乐真这回老实了,等后背和?腿上全都?擦过一遍,才玩味地问一句:“本宫身前也有一点,沈先生要帮着擦擦吗?”
“殿下要是不介意,在下没什?么不可以的。”沈随风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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