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没收礼物的意思,她也没必要自讨没趣了,阿叶福了福身径直离开?,回到隔壁院子后将祁景清的话复述一遍。
“还?以?为这个世子爷比镇边侯夫妇好说?话些,现在看?来是奴婢错了。”她叹气道。
冯乐真?扫了她一眼,惊讶:“你怎么这般平静。”
“什么?”阿叶不懂她的意思。
冯乐真?:“他拒绝收下东西,还?要本宫亲自道谢,以?你的脾气,难道不该发火吗?”
阿叶噎了噎,半晌憋出一句:“……他长得?太好看?了,奴婢总觉得?对他发火有?点不落忍。”
冯乐真?:“呵。”
“真?不是奴婢贪慕美色,殿下您没瞧见,他一身单衣坐在窗前,窗明几净,他更干净,跟个小神仙一样。”阿叶感慨。
冯乐真?想起祁景清那张脸,唇角的笑意更深。
大年三十,侯府突然?多了几十个不速之客,晚上的年夜饭都不够了,一时间整个侯府都忙活起来,又是给不速之客们添东西,又是多多准备吃食的,忙得?热火朝天?。
长公主府的人一向头脑灵活,见他们不再表现敌意,便也乐得?帮忙,侯府的人领其好意,也不再话里话外?挑刺,一时间竟然?还?算和谐。
而在这和谐的忙碌之中,唯有?主院还?是静的,祁景清继续下棋,棋盘上黑白子厮杀,最后变成一盘死局。
正当他盯着棋盘出神时,一只手?突然?从他指间拿走黑子,下在了一片白子之间,死局瞬间被盘活,白子如江河日下,再无挽回的余地。
祁景清依然?盯着棋盘,唇角却浮现淡淡笑意:“殿下怎么突然?来了?”
“本宫为何会?来,世子爷难道不清楚?”冯乐真?在棋盘对面坐下。
祁景清不解抬眸:“殿下的心思,我又如何清楚。”
“少装相,”冯乐真?扫了他一眼,瞥见旁边桌上有?糕点,便随手?拿了一块,“不是你让本宫来的?”
祁景清笑了一声,再也绷不住了,冯乐真?也扬起唇角:“你嫌阿叶不够分量,本宫亲自来向你道谢如何?”
“并非嫌弃阿叶姑娘,只是突然?想见见殿下。”祁景清说?着,朝她伸出手?。
冯乐真?先是盯着他的手?看?,视线又渐渐转移到他的脸上,大约知道了阿叶见过傅知弦和沈随风那样的男子之后,仍会?觉得?他更美貌了。
他那张脸除了好看?,五官也透着一种单薄脆弱的感觉,尤其是那双眼睛,越是干净,便越是易碎,加上常年喝药,身体?偏消瘦,手?腕也比寻常男人要细一些,身材也是单薄,更加叫人觉得?怜爱。
论容貌,傅知弦和沈随风都不比他差,甚至陈尽安也与他不分伯仲,可这股子惹人疼的劲儿,却无人能及他,也难怪阿叶那小混蛋会?独独对这张脸青眼相加。
冯乐真?想着,唇角的笑意愈发深了。
“……殿下一直盯着我做甚?”祁景清忍不住开?口。
冯乐真?回过神来:“啊,只是觉得?你貌美,想多看?两眼罢了。”
祁景清顿了顿,脸上染了一层薄红:“殿下还?是同小时候一样,说?话没个顾忌。”
看?着他泛红的脸,冯乐真?也觉得?好玩:“世子也如小时候一样,还?是那样不经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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