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宫只是与她多年未见,想瞧瞧她如今是什么脾性。”她又解释一句。
阿叶没听?懂,只是问一句:“那……瞧出?来了吗?”
“没本宫想的沉稳,却也有三分血性。”冯乐真到桌前坐下,阿叶立刻奉了茶来。
“那算好还是算不好?”阿叶追问完,不等?冯乐真回?答就自?行点头,”应该是好的,毕竟殿下现?在看起?来心情不错。”
她其实不太明白自?家殿下为何?要试探祁景仁,只知道殿下心情好了便?是好事,于是不再追问。
冯乐真看到她乖顺的模样就觉得好笑,抬手敲了一下她的脑袋:“屋顶修葺得如何?了?”
“回?殿下,刚搭了几根木板。”
冯乐真一顿:“不是已?经修了两日了,怎么才搭几根木板。”
“不是殿下说?的,要拖延工期吗?”阿叶反问完,掰着手指跟她解释,“殿下本来以为世子爷心悦您,所以让工匠们抓紧时间修葺,想尽快从侯府搬出?去,结果?发现?会错意了,又让工匠们拖延工期,好在侯府多住些时日。”
冯乐真一想,似乎还真有这么回?事,斟酌片刻后?道:“那就重新下令,让他们加快修葺,本宫要尽快搬出?侯府。”
“……怎么又改变主意了?”阿叶不解。
冯乐真扫了她一眼:“本宫都与祁镇撕破脸了,留下还有什么意思?。”
“可只要留下,每日里低头不见抬头见,总会有机会缓和关系的。”阿叶相?劝。
“算了吧,”冯乐真轻抿一口清茶,“本宫才懒得讨好,他不愿合作,总有人愿意合作。”
“可祁家军的兵权在他手里啊。”阿叶皱眉。
冯乐真指尖一顿,更正她的言论:“是目前在他手里。”
至于以后?……她唇角勾起?。
以后?鹿死谁手,还未可知。
阿叶听?不懂,也看不透,索性什么都不问了,每日里只管跑回?府邸监工。
在她兢兢业业的监管下,工匠们只用了几日时间便?将所有屋顶修好了,她又带着长公主府的一众人把家里从里到外都打扫一遍,总算在元宵节前一天搬了回?来。
搬家那天,长公主府每个人的喜气都溢于言表,毕竟侯府的日子虽然也不难过,但他们还是觉得自?己家更自?在。
大约是受他们的影响,冯乐真对那间小破宅子也有了归属感?,看着阿叶他们一点一点打包行李,也有种倦鸟将要归林的错觉。
虽然只在侯府住了半个月,但行李却是不少,冯乐真身为唯一一个不用干活的,站在院中便?多少有些碍事了。
“殿下您往旁边让让,卑职要搬桌子。”
“殿下您饿了没有,不如回?屋吃点东西吧,这里有奴婢就行。”
“殿下……”
冯乐真处处被嫌弃,正无?奈时,一回?头便?看到噙着笑的祁景清。
“你怎么来了?”冯乐真含笑迎上去,并未避讳院外往来的侯府家丁。
在侯府住了半个月,她虽时常注意,却也经常被人瞧见跟祁景清说?话往来,可从未有一次传到祁镇夫妇耳中,可见祁景清在这侯府内说?一不二?的程度。
“来看殿下搬家,”祁景清回?答,“明日就元宵节了,怎么不过完节再走。”
“且看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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