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与陈尽安说着话,目光却看向了沈随风,“做得好,下次继续,咱们不惯着某些人。”
某些人无奈:“殿下可千万别这么说,他会当真的。”
“怎么,沈先生也会怕?”冯乐真扬眉。
沈随风摊手:“沈某人天不怕地不怕,就怕石头会说话。”
冯乐真被他的言语逗笑,一回头便看到陈尽安无措地站在原地,她眸色顿时柔和了些:“回屋歇着吧,这几天就不要乱动了。”
“……是?。”
冯乐真又叮嘱几句,便转身离开了,沈随风继续抱臂靠在柱子上,直到她从自己?身侧经过时,给他留下一道意味深长的视线,他才玩味地笑着跟过去。
两人没说话,可默契尽在不言中,陈尽安身为见证人,心脏仿佛被什么压住了一般。但他不会细究这种感觉是?什么,也不会细究为何会出现这种感觉,他只是?有点遗憾。
遗憾自己?在被沈随风调侃时,明明已经强忍着离开的冲动停在了原地,却还是?不能?多看殿下一眼。
殿下跟着沈随风走了。
陈尽安垂着眼眸,沉默许久才回寝房去。
沈随风一路跟在冯乐真身后?,始终保持着不远不近的合理距离,直到进屋关门的刹那,才猛地将前面?的人带进怀中。
“殿下好无情,走了这么久都?没看我一眼。”沈随风将人圈在怀里还不够,还要强行拉过她的手扣在自己?腰上。
冯乐真一向偏好窄腰,从前傅知弦便是?,如今的沈随风也是?,每当这样抱着时,心底总会生出一分愉悦。
但她此?刻没有表露半分:“能?有沈先生无情?一大?早就不见了,留本宫一人独守空房。”
“世子的醋你也吃?”沈随风失笑。
冯乐真扬眉:“不行?”
“行,当然行。”沈随风说着,将她打横抱起,大?步朝床走去。
冯乐真慵懒地拉住他的衣襟,并不担心他会把自己?丢下去:“做什么,本宫可没心情白?日宣淫。”
“殿下想到哪去了,未免也太污秽了!”沈随风一副吃惊的模样。
冯乐真懒得理他,索性不说话了。
沈随风把人一路抱到床边,脱了外衣便一同躺下了。冯乐真早起时只简单用发钗挽了发,如今发钗摘下,乌黑的长发瀑布一般泄在枕头上,沈随风将脸埋进她的脖颈,轻轻亲了一下。
“做什么?”冯乐真问。
沈随风笑了一声:“温存。”
冯乐真:“……”
他这想一出是?一出的毛病,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了,冯乐真适应良好,眉眼还柔和了几分。两个人无声躺着,静静听着彼此?轻微的呼吸声。
沈随风想,再也没有比这更好的时候了。
冯乐真看着房顶,心里盘算开年以后?要做的事,等?将一切事宜在脑海过一遍时,沈随风已经睡着又睡醒了。
“本宫今年或许会很忙。”冯乐真看向沈随风还带着睡意的眼睛。
沈随风懒倦地笑了一声:“殿下哪日不忙?”
“会更忙。”冯乐真叹气。
沈随风将人抱进怀中:“那我就多帮殿下做事,争取让殿下没那么忙。”
冯乐真弯了弯唇角:“本宫更希望你做你自己?想做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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