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伸出手,手里一块用油纸包好的桂花糖。
果然……阿叶意味深长地看他?一眼。
另一边,祁景仁也没想到话题会突然拐到自己的婚事上,听到镇边侯的话后顿时?皱起眉头?:“父亲,好端端的说这些做什么。”
“怎么,本?侯还不能操心自己女儿?的婚事了?”祁镇扫了她一眼,“你过完年也二?十有一了吧,难道不该成?婚生?子了?”
“父亲……”祁景仁的语气沉了下?来。
祁镇却?当没听到,笑呵呵地继续与外人闲聊:“你那个侄子确实不错,本?侯瞧着很是喜欢,改日叫到侯府来……”
“父亲,时?候不早了,您该回去歇着了。”祁景仁颇为强硬地打?断。
祁镇顿时?面露不愉:“这才什么时?辰,就让我回去歇着,怎么,觉得我给你丢脸了?”
祁景仁脸色如霜,旁边的人打?圆场:“小姑娘家?脸皮薄,侯爷非当着这么多?人聊她的婚事,她能不着急么。”
“她要是脸皮薄,当初也不会执意进军营了,”祁镇也开始较劲,“眼看都这个年纪了,还是不肯成?婚,难不成?真要在军营待一辈子吗?要我说,日后就别来军营了,安安分分找个赘婿,早些为祁家?开枝散叶为好,我和她母亲现在就盼着她赶紧生?个男丁出来,继承这偌大的祁家?。”
祁景仁表情越来越难看,终于在听到男丁之后转身就走,祁镇气结要追,又被众人劝了下?来。
阿叶看得一愣一愣的,正一脸茫然时?,就听到冯乐真说了句:“走吧。”
她立刻回神,和陈尽安一起跟着她往外走。
酒席还在继续,祁镇没说走,其他?人都不敢走,是以只有他?们三人很快远离热闹。
走到僻静处时?,阿叶缓缓开口:“殿下?,奴婢有一事不明。”
“你想问祁镇方才话语间已?经表明,会让祁景仁的儿?子继承家?业,为何祁景仁还是愤怒离场?”冯乐真没有回头?,却?也知道她想问什么。
阿叶明知她看不见,却?还是点了点头?:“祁家?军意味着什么,祁景仁应该比奴婢更清楚,而且她一直在军中行走,想来也是对?兵权有欲望的,奴婢实在不懂,为什么祁镇已?经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说交给她的儿?子,她却?还是不高兴。”
难道她是特别有骨气,想靠自己征服祁家?军?还是说营关民风已?经开放到男女皆可继承家?业的地步,所以她根本?不在乎祁镇的示好,只生?气他?当着这么多?人提自己的婚事?
“因为祁镇选定的继承人是她的儿?子,而非她本?人。”冯乐真淡淡开口。
阿叶顿了顿:“有何不同??不都要到她手上吗?”
“区别大了。”冯乐真笑了一声,正欲说些什么,一抬头?便看到祁景仁在前方校场里杀气腾腾地练剑。
“……殿下?,咱们还是离她远点吧。”阿叶劝完,就看到冯乐真往那边去了,她无言一瞬,只好同?陈尽安一起停下?。
冯乐真独自一人往校场走,正沉浸在剑招里的祁景仁隐约听到动?静,一个反身将剑刺来。
冯乐真回过神时?,剑已?经架在了她的肩膀上。
“祁参将,刀剑无眼,小心点。”冯乐真一脸无辜。幸好阿叶和尽安没跟来,否则这会儿?已?经打?起来了。
祁景仁喘着气,死死盯着她,眼睛里还充斥着烦躁的怒气。
冯乐真见她不动?,便默默往旁边挪了一步,本?以为剑会就此落下?,谁知竟然跟了过来。
她:“?”
“你对?我哥做了什么?”祁景仁语气森森,装也不装了。
冯乐真:“……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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