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随风才不信,却也将她的话记在了心里,翌日一大早便叫上几?个仆役一起打扫客房,还东奔西跑去买兄长喜欢的摆件与床品。
他整日忙得厉害,阿叶看了都忍不住心生感慨:“沈先生好?像一下?子活了过来。”
冯乐真眉眼平静:“他以前是死的么?”
“不是死的,却也差不多?,”阿叶顿时乐了,“他整天?待在家里等殿下?,都快把自己等成望妻石了,虽然和煦温柔,但?如同暮霭一般死气沉沉,殿下?您不知道……”
她说着话看向冯乐真,对上视线后笑容突然僵住。
“怎么不说了?”冯乐真心平气和地?问。
“不、不说了。”直觉告诉她尽快闭嘴,阿叶讪讪不再言语。
冯乐真倒不在意,只是重新?看向正在指挥众人?搬家具的沈随风:“本宫这?段时间,的确是太疏忽他了。”
阿叶干笑一声,默默装死。
沈随风忙了三天?,总算将客房收拾妥当,无事可做后,整个人?仿佛被抽了魂,又成了从前那副做什么都提不起兴致的样子,只是这?次每日里除了等冯乐真回家,又多?了一个人?可等。
在他接连等了小十日后,沈随年终于来了营关。
因为知道沈随风和沈随年是兄弟关系的人?鲜少,所以他这?次没有大张旗鼓地?来,一到营关便直接去了长公主府。
彼时冯乐真正在府衙议事,沈随风独自一人?坐在长公主府的树下?看书,正看得入迷时,一双靴子突然出现在眼前。
他心头一跳,突然有些不敢抬头。
“傻愣着做什么?”
熟悉的声音传来,沈随风艰难仰头,对上兄长的视线后眼角顿时有些红:“哥……”
“不会是要哭了吧?”沈随年打趣着,将他拉了起来,“坐在这?儿?干什么?”
“没事,看书呢,”沈随风笑得开心,“我都等你好?几?日了,你可算来了。”
沈随年斜了他一眼:“怎么,想我?”
“……想兄长,不丢人?吧?”沈随风扬眉。
沈随年失笑,同他一起往客房走。
“殿下?一收到你要来的信,就立刻给我看了,还让我提早做些准备,好?让你感到宾至如归,”沈随风说着,便带他进了客房,“这?些都是我亲自准备的,被褥和床都是新?买的,兄长看看可还喜欢?”
“你准备的,自然是最好?的,”沈随年扫了他一眼,“殿下?倒是聪明,让你来给我准备东西,这?样我挑毛病都不好?意思挑。”
沈随风失笑:“可不就是,全家最聪明的就是她了。”
他语带打趣,却没有半分不满。
沈随年无声笑笑:“你这?些日子过得可还好??殿下?对你好?吗?”
说罢,他直接先无语了,“我怎么觉得自己像在过问刚出嫁的闺女。”
沈随风被他的说法逗笑:“放心吧,殿下?对我很好?,我们?都好?。”
沈随年点了点头:“你从年前就在营关了?”
“是。”
“你从十余岁起,便像只没有脚的小鸟一样到处飞,我倒是很少见你在同一个地?方待这?么久,”沈随年看向他的眼睛,“你不觉得无聊吗?可有想像以前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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