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子,“看,你又?输了。”
陈尽安盯着棋盘,沉默了。
“再来一局。”祁景清收棋子。
陈尽安:“……卑职还要去后厨帮忙,改日吧。”
“你一个侍卫,去后厨帮忙?”祁景清惊讶。
陈尽安平静回答:“长公主府的人不多,相互帮忙是常有?的事。”
祁景清闻言,顿时若有?所思。
“世子。”陈尽安看向他。
祁景清回过神来:“嗯……你去忙吧。”
“是。”陈尽安答应一声,便立刻转身走了。
书童一路送到门口,关上门后立刻折了回来:“世子,他一看就不是诚心学棋,您又?何必上赶着去教。”
“我只是好奇与?他下棋有?什?么乐趣,竟让殿下与?棋艺这么差的人对弈这么久。”祁景清垂着眼眸,一脸平静地?收棋子。
书童疑惑:“那您跟他下了这么多次,觉出什?么乐趣来了吗?”
“半点没有?,”祁景清神色淡淡,“棋艺不好,人又?沉闷,也就是脑子聪明些,教什?么都一点就通,但总的来说还是无聊。”
“若真这么无聊,殿下为何还喜欢跟他下棋?”书童不解。
“是啊,为什?么呢?”祁景清闭了闭眼睛,抬头看向他,“殿下呢?今日还不回来用晚膳?”
“回世子,方才?已经?派人回来说了,今晚跟巡抚大人一起用膳,估计要到很?晚才?能回来,让世子不必等她。”书童回答。
祁景清蹙了蹙眉:“这次来的巡抚似乎并?不好对付。”
“说是皇上还未登基时就有?的心腹,不太?好应付。”
祁景清低头看向桌上的香炉,不知?在思索什?么。
转眼深夜,长公主府大部?分的灯笼都灭了,唯独从大门到主院一路的还亮着,时不时就有?下人往里头添些灯油,以保证不会突然?熄灭。
在下人第二次添灯时,大门总算缓缓打开,忙了一天?的冯乐真总算回来了。
她晚膳时饮了不少酒,此刻脑子昏沉,被阿叶扶到屋里后便往椅子上一坐,闭着眼睛假寐醒酒。
阿叶为她更衣洗漱,等收拾得差不多了,便转身去铺床,结果还未走近,便隐约瞧见床上有?人影。阿叶下意识抽出剑,看清是谁后哭笑不得,又?小步跑出来了。
“殿下,您早些歇息,奴婢告退。”她说罢,朝冯乐真眨了眨眼。
冯乐真一脸莫名:“现在就走?床铺好了?”
阿叶没回答,笑嘻嘻离开了。
冯乐真无奈,只好自己吹了灯,摸着黑晃晃悠悠朝床走去。
今晚的月色昏沉,屋里更是暗得厉害,她只能凭着感觉往前走,等双膝抵在床板上,便直接倒了下去。
“唔……”
“哎——”
祁景清被硬生生砸醒,闷哼一声后握住了想要逃跑的人的胳膊:“殿下,是我。”
冯乐真无语:“你怎么在这儿?”
“等殿下。”祁景清早睡早起惯了,乍一醒来还有?些迷糊,闻言只是将脸埋进她的身前,抱着她的腰含糊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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