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皆是被铁链绑在柱子上,区别在于绑陈尽安的链子只有两尺,而杨成?那根却有四尺。同样是行动不便,杨成?的活动范围却更?大,招式开合也比陈尽安宽泛些。
陈尽安很快落于下风,他一个眼神?扫过去,周侍卫当即也加入进来。
他们还没替天行道,这些人可就自己?打起来了。百姓们看得一愣一愣的,直到陈尽安和周侍卫联合起来用锁链勒住杨成?的脖子。
“不行,银子还没拿到,拦住他们!”老人忙道。
还在目瞪口呆的一群人顿时回过神?来,呼呼啦啦全?涌了过去,陈尽安给?周侍卫一个眼神?,两人同时用了十分力,等众人将他们强行分开时,杨成?已经?断了气。
“死了。”一个年?轻人摸了摸杨成?的鼻息,大惊失色。
陈尽安被七八个人按在地上,半张脸都被划伤了,闻言竭力抬眸看向对面的老人:“现?在还觉得我是杨阅山吗?”
“你肯定?就是杨阅山!杨成?这几天馍馍都舍不得吃一口,全?留给?你了,还动不动就唤你‘孩子’,我可是亲眼所见,”之前给?他们送饭的人认死理,“杨成?没人性,他生的儿子也好不到哪去,为了逃出去竟然杀了自己?亲爹!”
“我去你的亲爹……”周侍卫忍不住又要骂人了,却被再次按倒。
按他的人太多,又都是年?轻人,压得他喘不过气来,陈尽安余光瞥见他的脸都紫了,若是再被这样压下去,下一个窒息而亡的只怕就是他。
陈尽安当即失了理智,挣扎着甩开身?上的人便要去救他,百姓见他竟敢反抗,也纷纷朝他杀来,混乱之中他怀里的令牌掉在地上,有眼尖的趁乱捡了起来,看清是什么?后急忙叫停:“都住手!住手!”
一阵声?嘶力竭的吆喝,众人纷纷停手,那人疯了一般推开压着周侍卫的人,周侍卫总算得以喘息,手脚发麻地摊在了地上。
“你们看,这是什么?!”那人将令牌举起。
“是长公主殿下的令牌!”有人惊叫一声?,“早前来给?我家送米的人,就拿了这个令牌!”
老人急匆匆起身?,将令牌接过来仔细打量,看清楚后迟疑地看向陈尽安:“你是殿下的什么?人?”
“侍卫,”陈尽安看了一眼众人,逐渐冷静下来,“我和他都是殿下的侍卫,如今奉殿下之命出公差,途经?此地才被你们抓来。”
周侍卫觉察到有活路了,赶紧将自己?的令牌也拿出来。
众人一看顿时议论纷纷,下一瞬突然齐齐跪地,对着他们大拜起来。
周侍卫整个人都傻了,从众人七嘴八舌的解释里大概知道了自己?地位转变的原因,一时间有些无?语:“若是早将令牌拿出来,咱们又何必受这个罪。”
陈尽安也是无?言,半天才问一句:“你们费这么?大功夫抓杨成?,就是为了跟他要五百两银子?”
“他害得我们家破人亡,难道不该赔偿?!”老人眼圈都红了,“我们的村子如今被夷为平地,一村子老少都成?了乞丐,向他要五百两银子,就是为了重新?建房。”
事情闹得轰轰烈烈,还那么?多人丧命,最终的原因却是如此朴实简单,纵然是爱说爱笑的周侍卫,此刻也是一阵心酸。
“你们想报仇,想要赔偿,都是情理之中,但跟官府斗,无?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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