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么熬啊熬,终于熬到了晚上,冯乐真慵懒地?戳了一下露出半截的脑袋:“英子爹方才似乎说有热水?”
“你?听错了。”料到她想让自己做什么,闻歌想也不想地?拒绝。
冯乐真静默一瞬,突然掀开枕头。
闻歌察觉到身后动静,当即回过头来,结果这一眼让他蹭的站了起?来——
她从枕头下拿了一把斧头出来,正阴晴不定地?对着他。
“你?何时藏的?”闻歌警惕地?问。
冯乐真面无表情:“自然是昨晚你?昏迷时。”
她借了不少物件想弄断这条破链子,尽数失败后便把大多数东西都还?了回去,唯独这把斧头藏在了枕头下面。
见她握着斧头,闻歌不动声色地?后退一步:“你?不会觉得,自己有了兵器就能?赢我吧?”
冯乐真定定看了他许久,最?后将斧头架在了自己的脖子上。
闻歌:“?”
“不给本?宫打?水沐浴,本?宫就自尽。”她说。
闻歌:“……”
片刻之后,闻歌臭着脸出门拎水,冯乐真慢悠悠跟在他后头,连着两人的链子叮当当作响,透着一分莫名的欢快。
才不过傍晚,英子和她爹还?没睡,正坐在院子里下象棋,看到二人来来回回地?两三趟之后,都忍不住笑了起?来。
“哥哥好厉害,这么多水单手就能?拎动,我爹都不行呢!”英子拍马屁。
“别?胡说,”英子父亲没想到自己会被拆台,一时间有些?不好意思,赶紧把话?题茬过去,“你?们手上这东西真的弄不断吗?这样过日子未免太不方便了些?。”
“弄不断啊,要是能?弄断就好了,是不是呀小铃铛?”冯乐真故作忧愁地?问还?在打?水的人。
闻歌只当没听见,沉着脸继续干活儿。
他这份冷淡劲儿,连英子都看出来了,等?他们再次进屋后,小声问自己爹爹:“姐姐既然都下定决心私奔了,为何不找一个更好的夫婿?”
“小铃铛还?不好吗?”英子父亲不知其名,便按冯乐真的叫法叫闻歌,“你?看他来来回回干这么多活儿,可没让姐姐帮一点忙。”
英子想了想,发现还?真是如此?,但不得不说……
“他就是想让姐姐帮忙,只怕姐姐也不肯吧。”她一针见血。
她爹想了想,觉得还?真有可能?。
四趟之后,屋里的木桶总算打?满了水,闻歌揉了揉腰,正要把木桶送出去,冯乐真便当着他的面解开了腰带。
衣衫散开,隐约露出勾了细绳的小衣,勉勉强强遮住身前柔软的山峰起?伏。闻歌先是一愣,反应过来后猛地?背过身去,可方才那猝不及防的一幕,却仿佛印在了他的脑海一般,逼得他呼吸都急促了。
“你?……”他终于艰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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