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再次对视,冯乐真笑了,闻歌头也不回地?冲进了房间里。
“年?轻人,就是经不得激。”冯乐真惋惜地?叹了声气,抬头看向前方高墙。
都十余日了,想来?要不了多?久,阿叶就能找到这里来?了。
夜深,宵禁。
大街上除了巡逻的官兵,已经一个人影都没了,阿叶一身夜行衣,带着人在黑夜遮掩下的月城来?回搜寻,这些日子他们已经查完了城东和城北,如今只剩下小巷密布的城西,以及如荒野一般却地?窖极多?的城南。
“城西的巷子年?久失修,大多?数人已经搬走,不像有人住的地?方,咱们还是先搜城南吧。”有人提议。
阿叶站在高楼之上,看着灯火不多?的城西巷子,沉默许久后开口:“先搜城西,我感觉殿下就在这里。”
“是。”
黑夜漫长,却总有结束的生活,等一夜过去,闻歌以为自己的尴尬已经少了许多?,但见?到冯乐真的瞬间,他便发现自己想错了。
冯乐真见?他脸上泛起薄红,便识趣地?没有再提昨晚的事:“今日天气不错,将被子扛出来?晒晒吧。”
“……嗯。”闻歌见?她?没有撩拨自己,默默松了口气。
晒被子这种活儿自然归闻歌,吃过早饭,他便在院子里系了根绳子,将被子一一取出来?晒上,冯乐真在旁边看了许久,又从柴房里捡了根干净的木棍,在他晒的被子上敲敲打打。
“你做什?么?”闻歌问。
冯乐真惊讶:“你不知道?”
闻歌:“我该知道?”
“晒被子的时候就是要像这样敲一敲,你连这个都不知道,难道没有自己晒过被子?”冯乐真问。
闻歌:“我的衣食住行都有人照顾,为何要亲自做这些事?”
“谁照顾?”冯乐真笑问。
闻歌:“当?然是宫里的太监。”
话音刚落,他意识到冯乐真在套自己的话,眼神登时冷了下来?:“我劝你还是安分些,知道得越多?,你只会死得越快。”
“本宫不过是跟你闲聊几句,你怎么又突然威胁上了?”冯乐真也皱眉。
闻歌冷哼一声,扭头进屋去了。
看着突然关?上的房门,冯乐真脸上的不悦一扫而空,仿佛刚才因为他的话不高兴只是一种错觉。
“警惕心太重,什?么话都套不出来?啊。”她?摇了摇头,继续敲被子。
虽然对冯乐真时不时套话的行为很不满,但两个人关?起门来?过日子,低头不见?抬头见?的,闻歌只在屋里待了不到半个时辰,就将这种不愉快抛诸脑后,挽起袖子给?她?做饭去了。
午膳是土豆焖鸡,营关?这边常见?的一种大菜,用?地?锅一炖味道极佳。自从接连吃了五天萝卜白菜后,冯乐真还没说?什?么,闻歌先够够的了,于是这几日天天出去买菜,今天的鸡就是天不亮时赶早集买的。
两人吃饱了饭,就去院子里晒太阳,前几日的倒春寒结束后,春天似乎真的来?了,这几日一天比一天暖和,赶在晌午时晒一晒,还能晒出细细的汗来?。
冯乐真懒洋洋的躺着,一扭头就看到同样懒洋洋的闻歌,不由得笑了一声:“你现在是越来?越像营关?人了。”
闻歌眯着眼睛晒太阳,闻言也不理。
冯乐真还想再说?什?么,突然瞧见?他的袖子上有一个破洞,想了想便回屋去了。闻歌虽一直闭着眼,却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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