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闹什?么?”冯乐真蹙眉。
闻歌盯着她?看了许久,突然扭头就往外跑:“大夫!”
冯乐真捏了捏眉心,静静坐在床上。
闻歌紧急将大夫叫了回来?,大夫又是诊脉又是掰眼睛检查的,问了一堆后扭头对闻歌说?:“许是磕到了后脑,失忆了。”
“失忆?”闻歌眉头紧皱,“怎么会这样。”
“那得问你了,好端端的为何拿蹴鞠砸人家。”显然,闻歌在请大夫时已经将事情发生的经过尽数告知了。
冯乐真抬眸:“是你害我变成这样的?”
“……得多?久能治好。”闻歌刻意无视她?。
大夫捻了捻山羊胡:“说?不好,有的一两日能治好,有的一辈子都治不好,总之谁也说?不准,你这几日别刺激她?,尽可能顺着她?些,以免她?的情况更加严重。”
闻歌沉重地?看了冯乐真一眼:“好,我知道了。”
大夫点了点头,便离开了。
他一走,屋里又只剩闻歌和冯乐真两人,闻歌狐疑地?盯着冯乐真,问:“你真的什?么都不记得了?”
“我该记得什?么?”冯乐真反问。
闻歌:“你最好不是在骗我,否则……”
“否则做什?么,再给?我脑袋打破?”冯乐真虽然什?么都不记得,但还嘴的本事一点没忘。
闻歌无言一瞬,有些不自在地?别开脸:“我不是故意的。”
“看出来?了,否则也不会请大夫来?。”冯乐真抬起下颌,脸色虽然苍白,但气势不减半分,“所以你我是什?么关?系?”
闻歌一顿,突然不知该如何回答……若是直接告诉她?是绑匪和人质的关?系,她?会不会伤得更重?
正当?他纠结时,冯乐真自己先想明?白了:“看你这神情,应该不是兄弟姐妹,那是夫妻?”
闻歌:“……”
“是吗?”冯乐真又问。
闻歌:“你的药快熬好了,我去给?你端。”
说?罢,便头也不回地?跑了。
冯乐真看着他仓皇的背影,眼底闪过一丝不解。
闻歌很快端了熬好的药来?,冯乐真一闻到味道便蹙起眉头,同时又觉得十分熟悉,就好像……有很长一段时间,她?总是在某个人身上闻到这种味道一般。
“喝吧,喝完好好休息,说?不定这两天就全想起来?了。”介于是自己还手才害她?受伤失忆,闻歌难得态度不错。
冯乐真看他一眼,接过碗一饮而尽。
“苦……”
她?刚说?出一个字,闻歌就往她?嘴里塞了个蜜饯,冯乐真皱着眉头嚼完,又一次看向他。
“睡吧,我明?早再来?看你。”他说?。
冯乐真:“你不跟我睡一起?”
“……我有自己的房间。”闻歌无奈。
冯乐真点头:“懂了,是感情不和的夫妻,难怪你会拿蹴鞠砸我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