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乐真松开手,好整以暇地看着他红透的脸:“都干出私奔这样的事了,还?以为你我已经做尽了不该做的事,瞧你这反应,竟像是亲都没?亲过。”
闻歌:“……”
“所以,你我当真是私奔出来的吗?”冯乐真惋惜地问。
闻歌唇上还?残留着她的温度,大脑一片空白,闻言想也不想地回答:“当然是私奔出来的!”
“那你亲我一下。”冯乐真抱臂。
闻歌:“……”
“看来不是……”
冯乐真话没?说?完,闻歌已经捧着她的脸亲了上来。与其说?是亲,不如说?是撞,唇与唇撞到一处,牙齿还?磕到了,冯乐真疼得轻哼一声,还?没?来得及抗议,闻歌便已经匆匆放开她起身了:“时?、时?候不早,我先去睡了。”
说?罢,头也不回地进屋了。
冯乐真看着他急匆匆的背影笑了一声,意犹未尽地抚上自己被他磕出牙印的唇:“生涩成这样,还?好意思说?自己有过女人。”
闻歌一直到躺在床上,心脏还?在扑通扑通乱跳,他好像生病了一般,脑子晕乎乎的,满脑子都是刚才的两个?吻,他们明?明?在讨论约定之日去留的问题,为何突然会……哦,是因?为她,她莫名其妙,突然轻薄于他,他才会稀里糊涂的轻薄回去。
……他也不是轻薄回去,不过是为了打消她对自己的怀疑,才不得已为之。
嗯,他是不得已为之。闻歌为自己找好了借口?,可一闭上眼,便不受控地想起她残留在自己唇上的温度。
“烦……”他将自己闷进被子里,半晌突然捶了一下床。
相比他一整晚的不安定,冯乐真回屋之后却睡得很好,等到早上醒来时?,整个?人都容光焕发。
“早啊。”她跟院子里正在洗菜的人打了声招呼。
闻歌眸色沉沉地看她一眼,板着脸继续洗菜。
“……白菜再洗下去就要碎了。”冯乐真好心提醒。
闻歌不理她。
冯乐真眉头微扬:“我又得罪你了?”
“没?有。”闻歌这回倒是吭声了。
冯乐真走过去,学着他的样子蹲下:“那怎么这么不高?兴?”
闻歌不语,只能继续搓白菜。
“再洗下去,白菜真是要死不瞑目了。”冯乐真说?着,去拿他的菜篮子,闻歌意识到她要做什么,下意识按住篮子,结果下一瞬冯乐真的手就贴在了他的手背上。
闻歌一僵,有关昨晚的记忆瞬间涌了上来。
冯乐真看到他泛红的脸,懂了:“闻歌,你害羞的方式真是别开生面。”
“谁害羞……”
他扭头反驳,可惜话还?没?说?完,冯乐真在他唇角亲了一下,闻歌睁大眼睛,见?鬼一样看向她。
“多?亲几次就习惯了。”冯乐真说?罢,抬手摸摸他的头,便端着菜篮子离开了。
闻歌怔怔看着她走进厨房,片刻之后又从厨房出来回了寝房,随着她房门的关闭,他终于回过神来,对着紧闭的房门怒道:“不准再占我便宜!”
可惜无人理他。
闻歌的怒气只维持片刻便消失不见?,一整夜没?睡的烦躁也不知何时?也散个?干净,满脑子只剩下一句话:怎么又被她亲了一下。
两人在村子里住了几日,终于到了先前约定好的一个?月之期。
“说?好了,我可以配合你救人,但你不能把?我丢下。”临行前,冯乐真攥着闻歌的衣领警告。
闻歌看着她紧攥着自己的双手,心里蓦地软了一瞬,但对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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