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话,他突然笑了一声,伸手将冯乐真?揽进怀里。
冯乐真?本是坐着,被他搂住腰后被迫起身,整个人都撞在他的身上。他的一双大手如铁钳一般,牢牢将她箍在怀里,冯乐真?知道?自己力气不如他,索性也不动了。
“殿下,”他抽出一只手,轻轻抚上她鬓角碎发,“四年不见,可曾想过我?”
“想你死吗?”冯乐真?波澜不惊。
绯战唇角笑意更深:“殿下果然想我。”
冯乐真?:“……”
短暂的对视之后,她确定这?人比四年前更疯了,顿时懒得?再绕弯子:“说吧,究竟为?何来找本宫。”
“刚才不是已经说了,是为?叙旧。”绯战一脸无辜,明明是二十多岁的人了,偏偏有种?恶童感。
冯乐真?盯着他看了片刻,扭头:“阿叶……”
绯战捂住她的嘴:“殿下怎么这?么没耐性。”
冯乐真?冷淡地盯着他。
半晌,绯战叹了声气,颇为?遗憾地放开?她:“好吧,我这?次来营关,其实是有事想与殿下商量。”
冯乐真?早就猜到他无事不登三宝殿,冷哼一声便重新坐下了。
绯战笑了笑,亲自给她倒了杯茶,冯乐真?嫌弃他手上还沾着血,碰都没碰杯子一下:“何事?”
“殿下遇刺的事,如今已经传得?天下皆知,怎么不见殿下有下一步动作?”绯战却反问回来。
冯乐真?抬眸扫了他一眼:“本宫要有什么动作?”
“殿下何必装傻,”绯战拖了把椅子,直接坐在她对面,“你筹谋这?么久,不就是为?了有朝一日光明正大地回京?如今这?么好的机会,你舍得?就此?放过?”
“本宫听?不懂你在说什么。”冯乐真?一脸淡定。
“清君侧啊殿下,”绯战勾唇,“冯稷是天子,天子不会有错,但谋害血亲的罪名总归要有人认吧,殿下明明可以打着这?个旗号,一来入京师出有名,二来可以清除异己,算得?上一箭双雕,但却迟迟不回京,莫非是觉得?从营关到京都的路太长,中间?有十几?个城池,即便你率大军前往,也未必能敲开?每一座城池的大门?”
“也是,冯稷虽蠢,却有整个大乾做后盾,殿下聪明,却是步步危机,稍有差池便是万劫不复,所以殿下才迟迟不敢动身,一是还未想到万全之策,二是打算这?样耗着冯稷,直耗得?他担惊受怕身心俱疲,将来少些?力气对付殿下,我说得?没错吧?”
他将她的计划、这?段时间?的忧虑一一道?出,冯乐真?盯着他看了许久,扬唇:“听?起来,你有办法解决本宫的顾虑。”
“待殿下动身,我便带着塔原全部兵马围堵营关城,假装要倾一国之力与大乾拼个你死我活,如今世人皆知祁家?军是殿下的人,一旦殿下回京路上遇到不测,只怕会军心涣散营关大危,而营关是大乾最重要的关卡,一旦营关失守,整个大乾便是风雨飘摇,你说在这?种?情况下,你们的皇帝是坚持阻挠你回京,还是老老实实放行??”
冯乐真?垂着眼眸,端起杯子后想起杯口蹭了他的血迹,又无声地放下了。绯战说完便自在地看着她,似乎笃定她已经知道?自己想说什么。
果然,冯乐真?抬眸看向他:“你一个无权无势、连血统都不纯的三王子,如何能调动塔原的全部兵马?”
“所以呀,在我帮殿下之前,得?请殿下先帮帮我,让我这?个无权无势,连血统都不纯的三王子,有可以调动塔原全部兵马的能耐。”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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