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边,骆盈每次见了二人都是忐忑又激动,心情也比从前好了许多。
相比他们的忙碌,绯战却是淡定,偶尔还会?以?调侃的语气同冯乐真?说:“不过是露出冰山一角,就能让她们如此趋之若鹜,可见她们的儿子实在?是不堪一用?。”
“那就再热闹一些?”冯乐真?勾唇。
绯战也笑了:“知道我最喜欢殿下什么吗?不是美貌,也不是才智,而是你这股子唯恐天下不乱的劲儿。”
像个疯子,和他一样。
冯乐真?垂下眼眸,摸了摸手腕上的珍珠手串,不说话?了。
这手串是大妃所赠,她日?日?戴着,整个日?暖阁都知道她喜欢,今日?她突然不想?戴了,便放在?了桌面的最边上。
摇摇欲坠。
绯战扫了一眼,没有开口提醒,于是一个时辰后果然掉落在?地上,当?场就摔碎了两颗。
“哎呀,这可如何是好,”负责打扫的奴仆惊呼一声?,担忧地看向冯乐真?,“奴才该死?,奴才该死?。”
“是我自己没收好,怪不得别人,”冯乐真?叹息一声?,“只?可惜我很喜欢珍珠,这回是没的戴了。”
奴仆眼珠子一转,当?即道:“二妃之前还送了一条呢,不如奴才给您取来。”
“如此也好。”冯乐真?点头。
二妃送的那串是彩珠,个头虽小,但颜色却鲜艳,戴在?手腕上很是引人注目,冯乐真?一到大妃宫里,大妃便瞧见了。
“怎么没戴我送你的那条?”大妃问。
冯乐真?无奈:“被奴仆摔碎了,这条是二妃送的,也好看,我便戴着了。”
“什么奴仆这般不小心。”大妃皱眉。
冯乐真?摇了摇头:“我初来乍到,对日?暖阁的人都不熟悉,也不太叫得上名。”
说罢停顿一瞬,不经意道,“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明明那珠串离他极远,他却还是给我打碎了,好像故意一般……”
大妃神情微动,等她走后顿时冷了脸,指着刚进门的绯晒道:“想?办法将?二妃在?日?暖阁的眼线都清出去?,如今设计到我头上来了,当?真?是活得不耐烦。”
“是。”绯晒答应一声?。
他做事一向大刀阔斧,这边刚找上绯战,以?替弟弟清理废物为理由?将?二妃留下的眼线剔了些出去?,那边二妃便得了消息,于是绯释也照猫画虎又做一遍,等这俩人都折腾完了,绯战再将?残余那些以?双方名义解决掉,日?暖阁彻底清净了不说,大妃二妃双方也彻底撕破了脸。
上面的人撕破脸,下面的人自然也要跟着站队,整个王宫面上平静,实则已经暗涌重重。
又是平平无奇的一天,大妃和二妃的人同时到了,皆是说想?请他们两夫妻去?用?膳。
“二妃那边得了一头鹿,做成了鹿肉锅子,很是滋补呢!”二妃的奴仆先道。
大妃的奴仆又赶紧说:“大妃说三王子这几日?劳累,特?意准备了一些药膳,鹿肉虽好,但大夏天的到底还是燥了些。”
“鹿肉哪里燥了?我看鹿肉倒是好得很!药膳才是苦涩难吃!”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