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之身,却有先帝当年?之势,比皇上不知好出?多少,皇上听了这等?谣言,怒急攻心又病倒了。”
“他自幼听这些话长大,哪会轻易因为这个生?病,真正让他病倒的,只怕是?本宫这两个月的毫无作为,”知道京都的事是?自己?人所为,冯乐真没有解释,“对他来?说,屠刀一直悬在头顶,不如立即落下来?得痛快。”
祁景仁顿了顿,恍然:“难怪您之前将他谋杀亲姐的消息放出?去后,便没了别的动作,合着是?因为这个。”
冯乐真捏了捏眉心:“至于回京的事,应该也?就?是?最近了,你?挑三千精锐随本宫一同回去,你?则留在营关,替本宫守着后方。”
“是?!”祁景仁答应一声,又面露犹豫,“从营关到?京都不知要经过多少城池,万一有不长眼的阻拦……三千兵马确定够吗?不如再带一些?”
“不行,三千已是?极限,剩下的都给本宫守好营关。”冯乐真抬眸看她。
祁景仁失笑:“塔原派兵的事不是?做样子么,殿下多带一些人走也?是?可以?的。”
“万一他们?不是?做样子呢?”冯乐真反问。
祁景仁瞬间哑然。
许久,她蹙眉问:“真的?”
“假的。”冯乐真回答。
祁景仁:“……”
“但人心一事,谁也?说不准,”冯乐真缓缓开口,“所以?凡事留一线,不可尽信他人。”
祁景仁沉默许久,道:“是?卑职大意了。”
两人说着话,饭菜已经送了上来?,祁景仁当即拿出?银针,先是?挨个试了一遍后,又亲自将每个菜都吃了些,彻底确定安全?后,才拿着筷子看向冯乐真:“殿下可以?……”
话只说了一半便戛然而止,刚才还?运筹帷幄的人,此刻已经坐着睡着了。
祁景仁无言许久,最后无奈叹了声气,将冯乐真小心地抱了起?来?。
冯乐真轻哼一声,睡眼朦胧地睁开眼睛,入眼便是?银色盔甲。
“殿下睡吧。”祁景仁低语。
冯乐真重新闭上眼睛,放心睡了过去。
祁景仁脚步轻缓地将她送到?床上,扯过叠放整齐的被子给她盖好,便靠在床边守着了。
冯乐真一直睡到?傍晚才醒,睁开眼睛后简单用些吃食,便立刻回到?府中开始处理京都这两个月的来?信。
果然,京都那些事都是?秦婉所为,她见营关这边迟迟没有动静,便担心百姓渐渐转移了注意力,于是?接连闹出?许多事来?证明冯稷品性不佳,还?搞了些神神鬼鬼的异象,证明长公主殿下才是?神明降世。
冯乐真看着信上的字字句句,一时只觉得好笑,若是?换了当年?她没来?营关前搞出?这些事来?,只怕百姓都会觉得疯癫无聊,如今却是?深信不疑,可见她在营关这几年?,确实是?身体力行地改变了百姓对女?子称帝的诸多看法。
既然大势所归,不如趁热打铁。
冯乐真在长公主府思索了三天,第四日的清晨,阿叶端着茶杯进屋,还?没等?她开口唤人,便看到?冯乐真已经穿戴整齐,正坐在床边浅笑着看她。
“……殿下今日怎么醒得这么早?”阿叶不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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