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奈,只好再解释:“你身上还?没?好,本?宫不舍得碰你。”
她幼时也烫伤过,虽然只是一道红印,但略微碰一下都觉得疼,而他身上是大面积的这种红,很难想自己昨晚将全?身重?量压在他身上时,他受的是何等苦楚。
“卑职不疼。”他认真道。
冯乐真笑笑,随意地敲了?一下他的脑袋:“不疼也不行。”
陈尽安抿了?抿唇,果?然不说话了?。
冯乐真见他总算安静下来,便将手里的果?子递了?过去,陈尽安意识到她要做什么,赶紧就要拒绝,只是还?没?开口就被打断:“吃吧,本?宫的脚不能动,之后什么事都得靠你,你若体力不□□本?宫就真的什么办法都没?有了?。”
陈尽安知道她说的有道理,可知道是一回事,在东西不多的情况下分走食物又是另外一回事,他纠结许久,最后只拿了?一颗最小的。
冯乐真也不跟他废话,自己留了?一颗解渴,剩下的全?都丢给了?他。
“全?部吃完。”她眯起?眼眸。
陈尽安只得听令。
两人面对面,解决了?少?得可怜的果?子,又开始给陈尽安上药。
这次上药和上次之间只隔了?两个时辰,他后背上的伤没?什么变化?,冯乐真仔细清理之前的草叶,清到一半时,发觉他连动都没?动一下。
“疼了?就告诉本?宫,本?宫轻些。”她提醒道。
陈尽安低着头:“不疼。”
“傻子,哪可能不疼。”冯乐真叹气。
陈尽安:“真的不疼。”
冯乐真知道他犯起?轴来无人能及,索性也不再劝了?,只是尽可能放轻了?动作。
上药结束,陈尽安没?什么反应,她反倒出了?一身汗,缓了?缓神才顺着陈尽安的视线,看?向了?山洞外狭窄的天空。
“也不知阿叶他们如何了?,”她声音有些发轻,“火药爆炸时她在大门外,性命想来是能保住的,但冯稷既然敢做出炸祖坟的混账事,想来也留有后手,但只要婉婉能立即派人支援,她应该也是无事的。”
“殿下,我们接下来该如何?”陈尽安低声问。
“如今情况不明,你我这副样?子又太过显眼,不好立即回京,但这里也不安全?……”他们虽然藏得极好,但摘过的草药、走过的脚印,都是他们在这座山上的证据,如果?是自己人找来还?好,若是冯稷的人来了?……找到他们便是必然了?。
冯乐真静默片刻,“本?宫先前来京都时,在京都外的周家村留了?几个人,你可以先去找他们,让他们去京都报信。”
“那等天色一暗,咱们就离开。”陈尽安想了?想如今的境况,当即点头道。
冯乐真苦涩一笑:“本?宫的脚伤成这样?,又如何能离开?”
陈尽安怔了?怔,才倏然明白她刚才提到离开时,说的是‘你’而不是‘你们’。他眼神倏然暗了?下来,想也不想地握住冯乐真的手腕:“不行!要走一起?走!”
“君安河贯穿五六座城池,冯稷也不知道咱们在哪里上了?岸,想找到这里也不简单,你自己去报信儿,速度还?能快点,说不定?他们找来之前,咱们的人就先一步来了?,本?宫就留在这里等着,也省得受颠簸之苦了?。”冯乐真劝道。
一向听话的陈尽安此刻却极为固执,任她说了?这么多,也只是继续重?复:“要走一起?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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