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转头环视四周。这样想来,林潼应该还在学校里,从我这个角度看去,被巨大雕像挡住的教学楼除外,右侧小径蔓延至郁葱的花园,左侧则是老师的办公楼,三楼以下被
绿意荣荣的玉兰树挡住,只有四楼五楼是可以看到校门口的我。
【我刚刚才看到短信,马上就回家。】我沿著平时回家的路慢慢走开,一边回复短信。在确定远离办公楼的的视线以後,再小心的沿著墙角溜进学校。
我运气十分好,办公楼四楼楼梯走进第三间办公室便是了。门上鎏金的铭牌工整的书写著理事长办公室六个不大不小的字,在斜阳的投射下熠熠生辉。
空调运转的声音顺著我贴在门板上的耳朵传进来,还有我熟悉的声音。
【...你到底来这里做什麽的!】中年男人的声音十分威严,我却是再熟悉不过了,这个声音常常笑著喊我【鹿 -- 】。
我调整了一下姿势,矮下身子屁股坐在脚後跟上,打算长久作战。抿抿唇,暗暗诧异父亲怎麽会跟林潼在这里谈话。
【...我想森泽也已经跟你说过了吧,需要我再重复一遍麽?你...】模糊的林潼的声音过了许久才响起来,淡淡的冷冷的,听不大清楚。
森泽也?这是谁?半路偷听墙角就是这点不好,没头没脑的。我又换了下姿势,将重心挪到另一条腿上。
【你来中国做什麽我不管,只是别对鹿...我跟你父亲的事是上一辈的事,你搀和进来...】
【我不管你们的事,我只要我妈咪的 -- 】
【...我鹿家怎麽会有你妈妈的东西...】
我越听越糊涂,脑子里混乱的像一团浆糊,心口突突直跳撞击著胸口,仿佛要。林潼来中国的目的?他妈妈的东西?父亲他们那辈的事情?
陆续有隐约的对话但我听不清楚。
【如果你要回去就早点摊开跟鹿说清楚,我不希望她难过伤心!】父亲突然提高嗓门。
回回去、说清楚?
【...这不用你说。】林潼的声音突然靠近,金属压轧的咯咯声伴随著门把扭动。【你叫我来就是说这些事,真是浪费我时间。】
我又被惊了一下,提起背包起身扭头便跑。因为跪了许久,小腿都是麻木的,差点一个趔趄跌倒在地上,连忙伸手撑住身子,手心一凉顾不上什麽,不敢回头连滚带爬的溜了。
林潼打开门,狐疑的看了一下空旷无人的走廊,刚刚他好像听到外面有动静。他笑了笑,对自己的思想总是控制不住的往鹿鸣身上牵扯感到一点无奈。
☆、The ture
How long is a day in the dar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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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aption 49
一滴烈酒,半日两天。
小小的阁楼里一应俱全,倾斜的顶壁上镶著小小的玻璃窗,一线明亮从窗帘缝上地上铺著昂贵的米白长毛绒地毯,碎花的布艺沙发,小巧的床柜上摆著小台灯,一切都是十分床上凌乱不堪堆放著数不清的酒瓶。
【...滚开。】我瞪著充血肿痛的眼球无神的盯著眼前的少年。脑子深处传来针扎般的疼痛,晕眩欲呕的感觉反复涌起,胃酸混著酒精刺激著我的喉咙,麻木的操纵著舌头嘴唇翻动吐出两个字,虚弱无力。
【姐姐...我错了,我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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