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日,吓死爸爸了!辫哥在哪儿呢,我要上车!”
真的疯了,这个停不下来叨叨的人哪里像自己了?
“东哥没给你介绍我们队的队规吗?”牧野低沉的声音径直冷却了栗迟昕的尖叫,像是按到了开关,戛然而止,训练室瞬间安静如鸡。
屏幕上四个人挤在一辆车上浩浩荡荡往圈里闯。
栗迟昕好不容易能稍微放松一点警惕,一边关注着周围的环境,一边问:“还没。队规?那是什么?”
“你身后的墙上有贴,记得三天之内背下来。第一条,队内不准说脏话,轻则罚请夜宵,重则扣奖金工资。”
“这什么破……奇怪的规定啊?真情流露的时候谁管那么多?!”
温笛的笑声从耳机里传来,需要忍受克制的人终于又多了,简直令他心花怒放:“问你旁边的小姐妹吧,这条是她监护人要求的,说是不准我们带坏了小朋友。”
栗迟昕瞪圆了眼睛,转头看向关萌。关萌翻着白眼,嘴里嘁了一声:“别看我啊,我爸签合同的时候要求的。我也想恨为什么我下周才满18岁呢!”
之前,栗迟昕一直以为自己是队内最小的,被关萌顶着成熟的粉毛吓得,还以为是个什么成熟小姐姐,没想到自己还在年龄上占了近一个月的便宜。
他登时眼睛发亮,咧着嘴笑道:“你放心,我绝对不会说的!为了我们萌妹的身心健康,你栗哥我绝对会好好遵守队规!”
口嗨一时爽,一直口嗨一直爽。栗迟昕正为自己不是队内最小感到一丝扬眉吐气,殊不知将自己心中的郁结转嫁给了关萌。
“栗迟昕,你丧心病狂啊!你看着我这把SKS再说一遍!就差一个月啊,你就想占我便宜!”关萌一头粉毛似乎都炸了起来。
正如越上了年纪就越怕人说自己老一样,越年轻越风华正茂的少年人往往不愿忍受别人对自己的小看,巴不得想要证明自己的成熟。
只有如牧野这种奇葩,才年纪轻轻就一副老神在在的模样,既没有青春的朝气,也没有长者的精神矍铄,那些狠戾和乖张劲儿都收敛到深不可测的眉眼里,此时已成罕见,只能从过去像素不高的录像中看出几分轻狂。
到底和关萌相处的更久,牧野受不了他们吵吵嚷嚷没完没了,开口给关萌撑腰:“小不点儿,你要是管她当妹妹,那你得跟她一样叫我声爷爷啊。”
???
你有事吗?
栗迟昕:“队长你太不要脸了吧!”
关萌:“谁管你叫过爷爷了?!”
成年人最多喊个爸爸就撑死了,小朋友才玩这种认亲游戏,你们是小朋友?温笛自认为是队内唯一正常人,面无表情地想着,在一旁学着机器播报员拖长了声音,拖平了语调:“尊敬的乘客,目的地已到达,请尽快下车,请牧野队长补交儿童票,谢谢配合。”
牧野:“……”
路人局的惊险和紧张远不及正式比赛,四个人虽然跟着栗迟昕体验了一把刺激的跑毒之旅,但依旧是满编进入决赛圈。
不用队长多说,进入决赛圈的大家都各自就位,准备为吃鸡打响最后的战役。人人都想吃鸡,但冷静地观察局势,不轻举妄动才会增加胜算。
训练室内罕见地不需要牧野出声就自觉安静下来的场面,四人守着各自的视角,小声商量着对策。
突然栗迟昕一声划破天际的尖叫,把整队人都差点吓得直打哆嗦。关萌定睛一看,栗迟昕的血条只剩一丝血皮!
想来是掩体角度没有调整好,被人偷袭钻了空子。关萌瞬间判断了一下出枪的方位,把队长让给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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