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数属实是太高了点,他除了刚来美国那会总去看医生外,已经挺久没这样过了。
握笔的手开始不听使唤,呼吸也不大稳。贺川赶紧拿左手把右手摁住,掌心互相摩梭着,却一点缓解作用都没。
江汀好奇敲字问:“你怎么了?”
贺川搓搓脸,“没事。”
江汀对他犯病的样子很熟悉,赶紧关心道:“皮肤难受吗?”
贺川站起来,准备关灯,“没有。”
灯忽然灭了,只有一盏昏黄的床头灯还留着。
贺川很快上床盖好被子,状似无事地捧起一本书,远远地说:“电脑不用关,你玩完就去睡觉。”
让一只猫自己玩电脑听起来过于好笑了,但今天反正已经够抓马,江汀也就懒得计较这些。
他看到贺川把自己盖得严严实实,被子里凸出一块人形,轮廓的影子动来动去,看起来很难忍。
江汀想了想,不管是出于小时候的交情还是出于报他收养小猫的恩情,自己现在都应该出手帮忙。毕竟自己现在漂泊海外,能有个可以遮风挡雨的地方全靠贺川。作为主人来说,贺川对小猫着实不错。而且某些事情小时候他俩也不是没有做过,现在江汀连人都不是,就更不必避对方的嫌。
“用我帮你吗?”小猫很用力地拍了下电脑桌,引起床上人的注意后又重复道,“我可以帮你的。”
贺川抬头,看清楚文档里的字后,冷脸说:“别瞎闹。”
“没有在闹。”江汀还特意把字体调大了点,“你收留了我,报恩是应该的。”
贺川忽然下床,江汀以为他是同意自己的提议了,所以跳到地上,蹭起他的脚踝。
然而贺川只是把小猫拎起来,面无表情地放回猫窝:“睡觉。”
啪地一下,连床头灯都关了。
江汀被笼罩在黑夜里,翻来覆去都睡不着。虽然窝里铺了很厚一层毯子,但还是没有人类的床垫软和,而且他总能听到贺川急促的呼吸声。
渴肤症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犯瘾时还是挺难受的。
江汀想了想,还是一咬牙窜回了床边。
猫的夜视能力让他可以轻易找准位置,灵巧的身体则让他脚步轻盈到发不出声音。
“喵!”江汀想给人一个惊喜,猛地钻进被子里。
然而,肉垫最先触碰到的并不是睡衣,而是软滑且结实的手臂肌肉。
江汀顿时警铃大作,赶忙往后滚了滚,把床单弄得皱皱巴巴。
贺川也被他吓一大跳,猛地坐起来,打开灯,把小猫拎出来打量。
江汀这才发现,原来贺川没有穿睡衣,想必是刚刚在被子里脱掉的。
贺川常常以这种方式缓解症状——脱净上衣,让四肢被包裹,蚕丝被温暖又贴身的触感会唤醒皮肤细胞,皮肤摩擦一定程度上还可以模仿拥抱,让渴肤症的患者获得满足感。
卧室内灯光昏暗,猫类的视力却不合时宜地好得可怕。江汀一眼就看见窄却沟壑分明的腰腹,棉质睡裤卷了个边儿,若隐若现地突出了硕大的轮廓。
虽然小时候玩闹也没少坦诚相见,但没有哪一次像今天这样有视觉和触觉冲击力。
江汀被贺川握着脖颈,挣扎着想要逃走,四肢乱蹬。
贺川警告:“再动给你扔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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