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挠了挠,让白漪面色变得更加怪异,甚至用手轻柔地抚上了对方的眼睛。
他嘴角扬起一丝冷笑,神色冰冷。“到现在还叫着蔺玄泽?”
白漪的手指白皙修长,指骨骨节分明,食指从对方的眼角划下,沿着面部轮廓一路往下,最后落在了对方凸起的喉结上。
郁尧觉得有人在碰自己的喉结,带来几分微麻的痒意,让他下意识抬手握住了对方的手腕,嘴里还发出几声呜呜声,宛如小猫细声细气的叫声。
白漪眼底神色更冷,他脸上扬起一丝笑容,柔声道:“这几日,你都同蔺玄泽待在一起?”
突然他又凑近了一分,几乎贴在郁尧的耳边。声音压低了几分在他耳边响起,虽然还带着温柔的笑意,却莫名让人觉得危险。
“所以......如果是变成猫了,也是蔺玄泽为你压制体内的蛊毒?”
郁尧的眼睛动了动,像是想睁开,可眼皮就跟被黏上了一样,没法睁开一星半点,只能任由对方握住自己的手腕。
白漪另一只手从衣下取出了两根银针,面色平静地刺入了自己心脏的右下角处,殷红的鲜血被这根特质的银针引流了出来。
这是心头血。
第二根银针则在郁尧的食指指尖刺出一个针口,不过片刻就在指尖凝聚了一滴血珠。
他这么做也只是想证实心里的猜测,可虽没见到确凿的证据,心里就像是突然有了某种预感一样......
用他心头血为引,能强行唤醒对方体内沉睡的蛊虫。
若是郁尧不是那只小白猫,他此举不过是无用的试探。
若郁尧当真是......
“呵。”
白漪发出一声冷笑,然后就见到一条白色的细线在对方指尖游动,他将手指压在上面。不过片刻的功夫,一丝淡淡的白光就从对方指尖细小的伤口窜了出来,没入了白漪的掌心。
他面色阴晴不定,盯着郁尧的面容看了一会,仿佛第一次认识这个人。
“有蔺玄泽为你压制蛊虫,之后每次发作,你还会去找蔺玄泽?魔尊倒不是如外界传言一般对蔺玄泽恨之入骨,毕竟变成灵宠委身剑尊也已是家常便饭......”
“今日我将蛊取回,自然是没兴趣当月老,干那种为他人做嫁衣的好事......”
可不是怕人死了。
*
【圣子怎么过来了?碧烬山的安保工作不行啊!】
【而且还认出魔尊就是那只小白猫了,有时候不得不说男人的直觉真可怕。】
【魔尊猝不及防掉马了,那之后岂不是得狠狠被黑心的圣子狠狠玩弄?】
【圣子听到魔尊嘴里喊着剑尊的名字脸都黑了,一副你们两个有事的表情是什么鬼,还有刚刚大护法也是嘿嘿,都吃醋了,修罗场安排起来!】
【这种时候都叫着剑尊的名字,果然是真爱!!】
【其实我们可以证明,剑尊和魔尊真的是清白的,他们还没做到过最后一步。】
【也就是说除了没到最后一步,别的也差不多全做过了。】
【没想到圣子非但没下蛊,还把蛊给取出来了,啊啊啊他肯定是不想魔尊死!】
蔺玄泽面无表情地盯着浮框中闪过的内容,在看到那句“魔尊在昏迷不醒时口中还念着剑尊的名字”时,原本通身清冷的寒气如初春化雪,软化了些许。
可一想到此时郁尧正同白漪待在一起,对方此时还无知无觉,心里就生出几分不快,想着是不是得赶快去碧烬山,把那些碍事的人都弄下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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