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了一起。
郁尧心里骂了几句,到这种时候他又犯困了。那个诅咒早不来晚不来,偏偏这个时候来......
真的是要了他的命了。
【圣子是不是要领盒饭了,孩怕。】
【所以圣子请魔尊月央湖一见,不是约会,而是诀别?】
【他是不是知道自己快不行了,血莲教主筹谋那么多年,说不定就是等这一刻呜呜呜,太心痛了!圣子竟然也是那么会为别人考虑的人吗?我就站一秒。】
【渡邪警告!】
【你看看剑尊核善的眼神。】
【诶,魔尊怎么又睡着了,好巧不巧。】
【快醒醒,别在这时候睡着啊!】
郁尧撑着桌子,扶着头,没过多久就趴在桌上睡过去了。
而白漪手中突然出现一个白玉瓷瓶,这就是上次老妖婆给他的尸毒蛊。
虽然他通过禁术同感知到同老妖婆的联系已经被切断,说明那老妖婆已经死了,可依旧是无济于事。
尸毒蛊还是会听从主人生前的命令,三日内没给魔尊郁尧种下蛊,尸毒蛊就会反噬他自己。
白漪面无表情地将白玉瓷瓶上的软木塞取下来,玉瓶里已经空无一物,而一条极细的白线,已经牢牢地缠在了他的手上。
不过片刻就钻进了他的血肉里。
白漪冷笑一声,就见到原本还在他皮下游动的蛊虫,渐渐没了生息,仿佛被血化开了,消失得无影无踪。
他如今身上有血莲教主的力量,血莲教主本来就是用蛊出身,这种蛊虫又怎么能伤到他。
白漪走到郁尧身边,盯着对方安详的睡容,有些出神,下意识就要去触碰对方紧闭的眼睛,却在看到自己的手时,又把手收了回去。
有一瞬间,他看到自己的手变得血肉模糊,丑陋无比,连一层皮都看不见,只有渗血的骨肉。
白漪眼里闪过一丝嫌恶之色,他突然不想用这只脏手去碰他了。
他扯下自己脸上的面纱,从身上取出一个透明的琉璃小瓶,放在了桌上,身形就毫不留恋地消失在了夜雾中。
摘下面纱,那从此就没有清水教圣子。
......
蔺玄泽盯着浮框中飘过的文字,面色发沉。
心里生出几分自己都没发觉的迫切感。
郁尧如果是为了他把那么多不相干的人抓上山,不如直接带他上山来的干脆。
想到这里,蔺玄泽脸色更黑了。
【你们注意到没有,刚刚圣子想去碰魔尊,突然犹豫了,把手收回来了。】
【真正的爱是隐忍,是放手,呜呜呜没想到能有朝一日在那个得不到就弄死的圣子身上看到这种复杂的情绪。】
【还记得之前在陵元城,圣子为了占有魔尊猫猫,第一次见面就给猫猫下了蛊。】
【可能是不把人掌控在手里就不放心,极度没安全感的人是这样的。】
【而且圣子主动把面纱摘下来了啊!!第一次摘面纱是魔尊猫猫不小心扯掉的,第二次摘面纱,是把面纱送给魔尊了呜呜呜。】
【面纱不是还有一个说法吗?当碰到喜欢的人或者非常有好感的人,就把面纱摘下来,送给他,告诉他你是特别的,不行了他好爱他。】
【圣子送的小瓶子里装了什么啊,怎么是一只肥肥的虫子。】
【不是虫子,是蝴蝶卵......虽然但是,圣子的品味真的很独特,这是送了一只虫卵当作定情信物。】
【谁要送虫子给我,我当场跟她断交!】
有人注意到蔺玄泽一言不发,浑身都冒着低气压,忍不住心头一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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