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跟王东尼对着干。
晶晶也加入八卦,问文禾:“你说是二部的,还是一部的?”
文禾摇摇头:“我不知道。”她打开电脑,看到章茹的消息。
得知刚才的事,章茹马上表态:『查出来应该奖,为民除害。』又说:『可惜姜姜没找我,不然我支持她在周年庆的时候闹!』
文禾不由笑。
表里不一的人很多,像章茹这样大哭大笑大无畏却很少,更多人追求的是那一秒脱口而出的正义感,或者说是口头正义感带来的自我陶醉,但一旦事情沾身,马上又展现出强攻击性,太假了,又太真了。
但有章茹这样的存在,纵使环境对人的影响巨大,文禾也觉得自己不应该为了别人的三言两语而动摇。
“阿禾姐。”有人拍了拍她肩。
“嗯?”文禾从内心的口号里闪出来,一个实习生不大好意思地朝她笑笑:“有客户来了,经理叫我去泡茶……”
“泡茶?去啊。”文禾抬头看她:“你不是学会了吗?”
实习生翻开巴掌,烫出来的一个泡还没消:“我现在自己喝水都不敢接热的。”
文禾见她可怜兮兮的,一叹气:“那我去吧,你下次小心点。”再看看周围,很多人已经溜出了公司。
泡茶这种事,文禾刚学的时候也被烫过,也有一定恐惧。怎么泡怎么分,什么茶叶用什么壶,功夫茶连器具都有讲究,她那会用镊子都夹不住杯身,泡出来的茶经常苦了涩了喝不了,后来靠章茹送的很多茶叶小样才慢慢练出来,不敢说多精通,做做样子还是可以的。
客人只有一位,文禾进去陪着说话,刚开始一切都好,直到周鸣初走进来在她对面坐下。
文禾浑身僵硬,怎么都不自在,尤其是客人走了以后,她被周鸣初以整理文件的名义叫进办公室,看他签字,接工作电话,就是不让她走,也不说还有什么别的事。
简直像在站桩。
文禾感觉自己变成了一块玻璃,被他一眼能扫透,一锤能敲碎,但他目前只是晾着,观摩着,巡睃着,似乎在寻找最佳的敲击点。
等待敲击的过程是最难熬的,没人经得起这样故意的冷落,站得久了,文禾的重心从左脚换到右脚,周鸣初也终于接完电话,似乎终于腾出一点注意力,看向她。
她像跟他杠上了,他不说话她也不问,几页纸在手里快翻出毛边,看似低眉顺眼,其实隐忍不足,恼火又不敢,一副憋屈样。
周鸣初问:“谁给你发工资?”
文禾抿了下嘴角:“当然是公司。”
“是吗,我以为你领的是另外一份工资。”周鸣初打开电脑,用笔在纸上抄了一个号码,接着把纸转过来,一根食指抵到她跟前:“打这个电话。”
纸上行云流水的一串数字,文禾垂着眼,听周鸣初说:“用你手机,现在打。”
没谁会对自己以外的号码记多清楚,这串号码文禾虽然没什么印象,但隐隐猜到是谁的。
她像提线木偶,拿出自己的手机解了锁,却迟迟没能拔出去。
“手机欠费,还是害怕了?”周鸣初的声音简直像陷阱,挑逗着文禾最紧绷的一根神经,又推着她不得不按他说的去做。
文禾比照着号码拨出去,几声盲音后电话被接起,那边传来姜姜的声音,小心翼翼一声喂,过不多久,警觉地挂断。
周鸣初抬抬下巴:“再打。”
没必要了,锤子已经落下来,伸头一刀缩头也是一刀,文禾不想打了:“周总既然猜到是我,刚刚为什么不跟王总说?”
周鸣初却问:“你觉得是为什么?”
文禾愣了下。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