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开始还好,但中途文禾实在受不了他持续性的增力,脑袋换另一个方向靠着他,也忍不住说:“你、”
她背太薄,周鸣初总感觉不抓紧点就要流出怀里,人又太敏.感,换个动作就要缩成一团,他问:“我什么?”
文禾拧了拧眉问:“你知不知道自己力气很大?”
周鸣初:“你有话直接说。”
文禾不信他不知道她什么意思,自己默默吸了口气,也不说了,他一勒她,她就抓他,到底勒不能一下勒出伤,但指甲是能把他刮伤的,来回几次后周鸣初问:“你指甲是不是该剪了?”
他一动不动地停在里面,文禾顺了口气,懒洋洋地说:“是吧,好像有这么久没剪了。”
周鸣初胳膊从被子里抽出来,抓着她的手看了看:“这么长,你打字没感觉?”
文禾不理他,周鸣初侧身动了动,文禾再一次被他托上去,毫无准备之下,视线压着他的脸。
周鸣初说话:“按你的力气来。”
文禾绷着脸看他,周鸣初一条腿垫着她,催了两回见她不动也没跟她客气,又把她转过去,自己也坐起来,靠着床头拥住她,压出满背的汗。
文禾感觉自己一天跑两家医院都没这么累,她睡得很沉,第二天被电话叫醒,小皮总在那边大声问好。
他背景音很吵,一大早就像在练歌房,文禾问他什么事,他说自己结婚,让文禾一定要去,文禾答应了。
接完电话看眼时间,也不早了。
起床看见周鸣初,他又在喂鱼,这种鱼在缸里飘得跟风筝一样,但一摆尾就知道不是好惹的,周鸣初还开着缸一条条地喂,鲨鱼嘴也一下下拱出水面,随时能咬他一口的感觉。
鱼缸能照到后面,周鸣初撇头看了眼文禾,指指桌面:“早餐。”
文禾走过去,桌上几个打包盒,粥粉都有,周鸣初问:“你今天不去公司?”
文禾嗯一声:“我约了萍姐。”也问他:“你要去吗?”
“晚点再去。”周鸣初喂完鱼过来洗手,见她选了粉,自己打开粥来喝。
文禾猜他应该是要去董事会交差,关于裕泰的事。
出门时周鸣初接了个电话,文禾在旁边听着,听完问:“皮老板吗?”
周鸣初点头:“说他儿子结婚。”
文禾想,这父子两个还挺会分工的,儿子给她打,老子打给他。
上车后文禾问:“小皮总结婚,你去吗?”
“不确定,到时候看。”周鸣初发动车子,开出小区门口忽然问:“他们以前是不是跟DC做过呼吸机?”
文禾回忆了下:“好像是。”
周鸣初说:“让他们把手上客户梳理一下,做监护仪。”
文禾若有所思地看了看他,点点头:“好的。”
她好奇裕泰那边的事,好奇他会怎么应对董事会,也好奇他跟董事会叫板的底气,以及怎么就一出手要炒掉裕泰那边的事业总。
她想,他这个位置还是有很多她碰不到看不懂的东西。
晚点,文禾坐着周鸣初的车到了越秀一间酒楼,她约的萍姐,趁萍姐还没离职,想让萍姐再把百特的经销商转给她。
萍姐这个级别的销售完全有能力去左右代理商的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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