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衣服的时候接到电话,她看了眼来电显示:“喂?”
另一边是周鸣初的声音:“你不在家?”
“嗯。”
“还在外面?”
文禾没做声。
果然周鸣初又不耐烦:“说话。”
文禾靠着他家的衣柜,过了会才说:“我在你家。”
周鸣初反应比她快,说了句等着,撂了电话。
文禾拿着手机伏在柜子边,卧室没开灯,她在窗户上看见自己的影子。
周鸣初回家时,人已经躺在床上,被子里悄无声息,像已经睡着。
他拿了衣服去冲凉,出来后直接把被子揭开,装睡的人睁眼瞪他,他把她翻了个身:“趴着。”
文禾不肯,偏要躺着,还要去抢被子,周鸣初直接往地上踢,她伸手去勾,反被周鸣初扯到腿上。
她穿着他买的睡裙,随手下的单,没看款式,但他知道她穿得来。
周鸣初扶着她的腰,衣服没剥,床头柜拿了个套就把她推在枕面,稍微润一润,不带停顿地直入壁内,蛮横不可商量。
文禾抓着他的手臂,酒劲儿一度被他激发得上头又上脸,细细地呜咽,勉强绷着一口气。
周鸣初在最后时刻低头,汗水落在她脖子里,跟她身上出的汗一滴滴交汇融合。
结束后周鸣初揽着她休息,淡淡沐浴液的味道围绕着,文禾把他一颗扣子放在旁边,撕打的时候不小心抓下来的,居然就这么握到完事。
太热,周鸣初踢开一点被子:“你奶奶多大年纪了?”
“快八十了。”文禾有点累,声音潮潮的。
周鸣初在她身上打了个圈:“看起来还很精神。”
“她经常下地干活,当锻炼身体。”文禾慢慢想起来:“我奶奶说你帮她搬了门口那个水缸,还提了她在地里择的菜。”
“太久,不记得。”周鸣初像失忆了,闭着眼,手里慢慢团着她前面。
文禾感觉磨得痛,打开他的手问:“你怎么知道我爸妈的事?”
“看见照片了。”就摆在她家厅里,还有一位白须老人,他猜是她爷爷。
手机在震,周鸣初拿来边回信息边说:“你跟你妈妈不像。”
文禾说:“我像我爸。”她微微支起身子看他,手朝他头顶比了比:“我爸也有你这么高,他外号叫莽子,莽就是高的意思。”
周鸣初一只手回信息,另一只抓住她比划的手往下压。
文禾手腕一翻去摸他的脸,周鸣初直接揉胸搓乳:“瘦了。”
文禾今天好脾气地不跟他计较,问他:“出差顺利么?”
周鸣初说:“还可以。”
她总摸他的脸,周鸣初被她摸得痒,扔了手机抓住她那只手:“有好事?”
文禾说:“我那个客户,钟总,他们签了一个大单。”她望着他停顿了一会,又说:“我介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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