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但他确实大部分时间乖巧地呆在那里,像某种迪〇尼跑出来的、被囚禁的小公主,可怜巴巴地等着人来看他一眼。
太宰治乐于诋毁那位素未谋面的同位体,他打心底觉得那家伙就是有问题。那边的费奥多尔也很有问题,明明可以直接下手,却要玩别扭的小游戏拉远距离。
他就不会。
太宰治干脆就拉着费奥多尔无处安放的手指放到自己身上,在亲吻的间隙嘀咕几句应该如何抚摸。
然后就躺平般眯起眼睛,享受一点也不熟练的服务。
——用力过头还有点疼。
他严重怀疑过分紧张的费奥多尔已经要分不清擒拿术和贴贴拥抱的区别了,保不齐这一通撸猫,第二天绷带下全是淤青。
但是总要给点面子。
为了预防因为〇生活不和而导致的情侣吵架,太宰治决定拿出自己的一部分演技,不论费奥多尔做什么都争取演得舒服些。
他其实很想要故意发出一些令人羞耻的声音观察费奥多尔的表情,奈何先前说好了不发出太大的声音,太宰治只能泪眼汪汪地回望过去,每次都看得人后背发毛。
“我是不是弄疼你了?”费奥多尔问。
“没有。”
太宰治说着违心的话,只在费奥多尔试图拉扯他绷带的时候才反抗一下。
“费佳这半年都是在组织当研究员吗?其实可以不用那么死板,这种事情又不是研究。”太宰治严肃,认真,但胡说,“情感,做这种事最重要的是情感——”
真的低头在进行研究的费奥多尔脸完全红了。他又磕磕绊绊地折腾了一遍,吻移下去的时候犹豫了一会儿。此前所有的事情都是对太宰治之前做过的坏事的一些拙劣的模仿,不顺畅中透着股机械感,但更往下的事他也没办法理智地回忆。
太宰治推了他一把,这人迅速撑起身滚到一边。
他抱着被子团起来,头顶的杂毛支愣着,很像两片猫耳。太宰治猫猫警觉:“不行,我们还是聊天吧。”
“……好。”
费奥多尔坐在原地,捡着剩下的被子卷起来,像以前的纯爱贴贴一样躺下去,什么都不想。
现在思考什么都会让他想立刻找个地方钻进去。
“太宰君似乎总是有很多事情瞒着我。”
论起隐瞒,他们二人之间确实相当不坦诚。
“没有,绝对没有。”太宰治立刻给自己找补,“我只是有点害怕……”
“费佳的牙太尖了,磕碰到什么就……”
太宰治幻想到某种情况,下意识蜷缩起来。
“就完蛋了。”
费奥多尔也有意识地换了个话题。他先是伸手把蜷缩起来的太宰治抱进怀里,顺手撸了两下头毛,比平常高一点的体温很好地取悦到了容易发冷的吸血鬼。于是又抱得更紧了一点。
“太宰君。”软乎乎的,听着就像撒娇。
太宰治也就心情很好地团起来,暂时把事情抛到脑后,不思不想,安然躺平。
“你不喜欢平行世界的我。”费奥多尔继续用那种柔软的、轻飘飘的语气在他耳边絮叨,“太宰君,你是不是在害怕我也变成那样的情况。”
他收紧怀抱,自顾自地说下去。
“不对,太宰君怎么会害怕呢?”
“你只是在评估我是否同样拥有那种程度的危险性。”
“我很好奇,我们之间究竟有多少信任。”
期末考打败了我。
一夜复习三门科目,论文和ppt这两件事就应该下地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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