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的时候,那捧鲜艳的玫瑰被人扔在了最近的垃圾桶上。
白念还有一天就要回来了,江若岁跟许妄能做的事情也很快就要结束了,短暂的欢愉终有一天会结束。
许妄跟在江若岁上楼的身后。江若岁低着头似乎跟刚才的女生互换了微信,正在聊天。
勾起的嘴角证实男人对那个女人很是满意,许妄躲在身后,细微的观察着他的神情。
即将要关上的江若岁的房门被人用一条腿挤开,江若岁的注意力被底下的阻挡物惊起,淡淡的抬眼:“哦?”
“这是什么意思?”
对江若岁来说魁梧的男人稍稍用力就能把抵着门的手推开,但他不敢这么做,面无表情的说着最有欲望的声音:“少爷,我没亲够,想亲亲你。”
还没来得及洗漱的嘴巴里还残留着独属的腥气,江若岁舌头抵在后槽牙上,有些想笑。
“我不喜欢太粘人的怎么办?”
“不粘人,少爷说停我就停。”强烈的视线集中在唇瓣,才下去的感觉又一次浮了上来,循循善诱的顺着他的话说,“我想尝尝少爷有我味道的嘴是什么味道,可以吗?”
“啧,油嘴滑舌。”
抓在门把手上的手自然垂下,隔绝的门被轻易的推开,许妄快步冲了上去,压着少爷的双肩吻了过来。
太急的话少爷会不喜欢,许妄谨记,摁住双肩的手划过蝴蝶骨,搭在细腰之上,舌头撬开江若岁的唇,原本回消息捧着手机的双手将手机随意扔在了地上,很快勾上许妄的脖子,被迫仰着头感受发泄全部情绪的许妄。
像一个树懒全身的力加在许妄身上,微微眯起眼,许妄就能领会到意思,手掌按在屁股上,将怀中的人托起。
右脚往后一踢,门应声紧闭。
许妄将少爷抱上床,自始至终两人的唇都没有分离,交拌交缠成了房间里最大的音节。
对于身体素质能比上四个江若岁的人来说,这几下的亲吻就像开幕式的片头曲一样轻轻松松,但对于常年不运动的江若岁来说很吃不消。
他们每次接吻之后,江若岁就像一个得了哮喘发病的人一样,趴在床上呼吸好几糟才能稍稍缓解,每每这个时候,许妄都担忧少爷会这么喘死。
江若岁重力敲打他的背,许妄识趣的退开。
望着潮红上脸还在轻微气喘的江若岁,许妄学着他的动作,舌尖抵在后槽牙上,恶劣的发出声音:“嗯,好咸。”
他的嘴巴咸?江若岁发呆之余口水呛在了喉咙,痛苦的挤出几滴眼泪,狂烈的咳嗽起来。许妄见状靠近,一下一下轻拍着替江若岁顺了顺背。
今时不同往日,许妄的思绪越飘越远,脑袋里的想法不止于前。
他在想,少爷连接吻都会这么喘,如果以后有机会,会不会真的死在床上。
“你这是什么眼神!”
哎呀,被发现了。
许妄怯怯的收回目光,虚心的狡辩:“没有。”
江若岁没心思理他,爽也爽过了,他便指了指地上的手机:“拿过来。”
许妄下意识下床去捡,弯腰的动作一顿,他突然想起他祈求亲吻少爷的真正原因。
手机重新塞进江若岁的手里,手机没有坏,意料之中的结实,屏幕上的消息已经十几条之多,江若岁解开锁屏就是一面那个女生发来的嘘寒问暖。
许妄的醋意在心口逐渐翻涌冒出酸泡,想起少爷中午的话,他壮着胆子问:“那个女生,少爷同意交往了吗?”
没得到的时候,许妄不敢问也不敢声张,最多就是私下调查一下女生的资料,尽管再怎么吃醋,都只能压着一个人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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