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瞧不起的态度,尽管这次是注射剂的推波助澜,他还是成为了臣服者。
“求求哥哥......”
眼泪流了满脸,像个落败的迎春花,蔫了的花瓣垂挂在枝干,扔也不好不扔也不好,只有养花的人才知道这花只是在娇嗔躲藏,为了下一次的春光,它要在百花之中要开的最妖艳。
江若岁最擅长伪装了,他也总是会让人心疼他。
“换个称呼吧,岁岁,说太多肖召我会吃醋的。”
挣扎之中遮掉眼睛的布条早就松了许多,不用解开就能将它拿掉,江若岁背对着他,那人贴近他的耳边,学着以前江若岁怎么对他的样子,用唇瓣轻蹭他的耳根,潮湿的舌头卷起他的耳垂,耳鬓厮磨道:“叫许妄哥哥吧,岁岁。”
一瞬间江若岁感觉到了灭顶的窒息,周围的空气都好像被他大口大口吸氧的动作吸食殆尽,他僵硬着身子,仿佛被定住一般,身体上的不适完全比不过神智上的侮辱。
那低沉又磁性,总是带着隐忍的语气他怎么会不熟悉!
更加不能接受的是那种荤话居然出自许妄的口中!
他的大脑就像罢工了一般,根本说不出话来,身体的僵硬许妄的手指能感觉得到,他勾了勾手指惹得江若岁惊悚的一次抖了起来。
“是觉得冷吗?这么喜欢抖,岁岁,以前怎么没发现的。”
许妄的话让他如梦初醒,他拼命的往前爬躲掉了那手,想要从许妄的禁锢中逃脱,
“啊!许妄你特么故意的!”
许妄拍了拍他的脑袋,像宠着小孩一样,反而万般不理解地开口:“跑什么,别人可以,我不行?”
细微的摩擦声夹杂着痛苦,江若岁接受着撕心裂肺的疼痛,药剂又加班加点的工作,将他染成一簇魅力。
许妄捂住他的嘴,后者如濒死般案板上的鱼剧烈挣扎,许妄也不惯着他,【让我过,让我过,让我过,让我过,让我过。】
“好了好了,不弄你了。”熟悉又耐心的哄着他,像是真的不舍得继续一般一下一下地拍着他的后背,替他顺气。
可【让我过】那感觉就像逗江若岁玩一样,一股热流接着一股热流的涌动,许妄真就下了床,走进厕所洗漱起来,全然没有搭理他的意思。
如果真的是许妄,为什么声音不一样,而且一开始的长相也......
没等给他想清楚这件事,【求求你,让我过】,带来的快感燃烧着他的思绪,许妄刚才对他粗鄙的脏话又变成了一个导火索。
【让我过,求求你】,等到许妄从厕所出来,就见到这样的一副场景:【什么都没有。】
许妄的冷笑声响起,二十年未曾在他嘴里听出的嘲笑声伴随着他最真实的声音更让他屈辱,江若岁脸红耳赤,又自暴自弃,好像永远都没有个尽头一样。
“帮帮我,许妄。”
抛弃他的是他,现在有了用武之地又要将丢弃的娃娃捡起,这就是这个倨傲的小少爷总喜欢玩的把戏,许妄的嘴角极速下坠,眉眼间都写着不悦。
“岁岁,我可以帮你,但是刚才怎么求肖召的,现在怎么求我。”
是独属于上位者的冷漠,江若岁也许永远都是身份象征的上位者,但江若岁的上位者只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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