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再看就是一个大气包,气鼓鼓的,许妄无奈牵起嘴角,靠近他将手递过去:“那继续吗?”
他看起来无辜极了,每一个器官都是向江若岁请求的感觉,要不是一开始的动作警告着他,他说什么都不同意。
许妄就去给他喂零食,看起来就像个不染情欲的人,骨子里差劲死了,江若岁咬着勺子,可不高兴了。
许妄去摸猫的头,他也不反抗了,现在的江若岁除了有点小脾气一直都很乖,尤其是乖乖的陪在他身边。
许妄虽然没有想到为什么江若岁会做到那种地步,但既然能为此牺牲掉左腿,一切理由一切怨恨都被冲散了。
倒不是他一定要让江若岁吃到苦头,只是江若岁用着常人不能理解的情意证明了自己并不是个木头。
许妄晚上抱着他看电视剧,两个人的喜好相同,江若岁喜好就是许妄的喜好,一般江若岁在笑的时候他就看着他笑,自己也会被笑意渲染,可如果江若岁是在哭的,那许妄就会把他扑倒,不由分说看着他的泪眼婆娑就是不讲道理的进攻,有的时候腰实在是吃不消了,江若岁就会连续一周都看喜剧。
没成想看电视剧也变成了他们两个做不做的暗号。
许妄有的时候实在是太冷了,行动很快速但是说话就显得没有那么有意思了,很多话题江若岁去跟他聊,他犹犹豫豫也只能说一句:嗯,你喜欢就好。
着实没有意思。
江若岁也习惯了这样的他,他窝在怀里感受到许妄的乱摸,今天看的是催泪剧。
突然许妄说:“明天跟我一起去看看白夫人吧。”
江若岁将频道切回喜剧,问道:“怎么了,她要见你?”
许妄回答:“嗯,给她带束花吧。”
江若岁让他放松下来:“没关系啦,她也不知道具体伤口是因为什么事情,我们少提这个。”
“嗯。”
到了第二天,许妄一手抱着他一手推着行李箱,路过隔壁的时候江若岁看见了在院子里浇花的金营,他热络地打招呼,金营早在他们走出门就看见了他,看似被惊到的打招呼其实是蓄谋已久,江若岁打完招呼也没有过多的把视线留给他,而是问许妄:“要给白念送什么花好。”
许妄的视线又丢给了金营,还是如昨天一样杀气腾腾,江若岁把他的脸扭过来:“你怎么还跟个小孩子计较?”
许妄低着头不讲话。
许妄给白念买了依旧如初的百合,更多的是其他关乎不动产的礼物,许妄把江家,把自己的事业都兼顾好了,他的时间太拥挤都没有休息时间给江若岁,可江若岁不否认的是他还是能看到自己的另一半在七点前回家。
总是把压力放在自己身上,白念也看得见,她收到了这些礼物有些失措,就好比忙碌了一年的生意最后只留下忙碌,得到的财富拱手让出一样。
许妄已经很少去表达感情了,但一到外人面前他的诚实反倒变成了一种优秀:“没事的白夫人,跟江若岁在一起就是我这一生最棒的礼物了。”
明明就不是个好玩意,许妄却一个人护的紧,白念这么说之后引起了江若岁的不满,江若岁从沙发上跳下来不服气了:“什么叫我不是好玩意,要不是我他能有这么优秀吗,都是我的鞭策。”
白念想说这样的话你自己听了不会笑吗,许妄却给足了面子:“嗯,如果不是岁岁的话,我也不会这么努力的。”
白念:“......”你就宠吧。
白念留下来两个人吃饭,好久没见的孩子,他们之间的怨气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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