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法国的方法,飞机比轮船更快,但是没有护照的话,只能选择偷渡,港口黑手党有偷渡的渠道,我可以帮你得到一个名额。”
兰堂给魏尔伦提着建议,又想到兰波很可能是他的情敌,他要帮助魏尔伦去找他的情敌,顿时感觉心都碎了:
“呜呜……我以为我们之间还有很长时间。”
结果意外出现到了兰波身上。
“我也没想过会联系不上兰波,”
魏尔伦摇头,用手机对‘GSS’组织发出一条短信:
“不过,不用麻烦你了,兰堂,另一个组织更合适。”
‘GSS’组织的主要领域是掠夺海上货物和负责保护与他们签订合同的货物轮船。
这些轮船上大多数装载的是一些见不得人的交易货物,本就属于偷渡,多加一个身份不明的人,倒也无伤大雅。
兰堂心底忍不住泛酸了起来:
“兰波对你来说很重要吗?”
魏尔伦联系不上组织的时候,一点都不着急,发现联系不到兰波后,立刻急着去法国,这两者的差距也太明显了!
“当然,兰波是在这个世界上最接近我,也最了解我的人,在组织中,他一直想要帮助我,”
魏尔伦看着手机中的肯定答复,目光轻松了一瞬,表情平静,顺理应当到似乎只是说出了一句众所周知的常识:
“兰波也是世界上唯一一个最有可能理解我的人,如果他都不能理解我,我想,世界上就不会再有其他人可以理解我了。”
就连一直想要接近他的兰堂,魏尔伦也只是被他纯粹又热烈的爱吸引,而不是认为兰堂会理解他。
魏尔伦回头看向兰堂,却看到兰堂怔怔地看着他,落下泪来!
对……不起……
隐藏在最深处,属于兰波的灵魂受到触动,被自责压垮:
没有承担起教导者的责任,对不起。
没有正确看待你的意愿,对不起。
成为阻拦你与外界接触的枷锁,对不起。
兰堂的灵魂在哭泣,身体却成为了一座泥沙堆积而成的躯壳,麻木而沉重地呆愣在原地,脑中残留着空茫茫的迷雾。
直到看到了魏尔伦眼中的倒影,兰堂才意识到自己在落泪。
魏尔伦走近了几步,困惑地抬手拭去了兰堂脸上的泪水,心软了一分:
“你在哭什么?”
魏尔伦还是第一次看到兰堂落泪,以往兰堂哭出声的时候,并不是真正的哭泣,而是一种呜咽。
但现在……怎么一眨眼兰堂就落泪了?
刚才在他查看短信的时候,兰堂又想到了什么?
“我也……不知道,”
兰堂抬手碰了碰脸,同样困惑泪腺为何会突然不受控制,思索了一瞬,把所有的原因归结到了兰波身上,道:
“为什么兰波是唯一一个?只要给我足够的时间,我也可以理解你。”
兰堂能意识到兰波在魏尔伦面前会占据优势,但他没有想到兰波的优势已经多到足以对他进行碾压!
难怪会让他下意识落下眼泪!
“你不行。”
“我可以!”
“你不可以!”
兰堂表情变得失落又悲伤,唇角下抿,眼睛充满了湿漉漉的委屈,声音带着哽咽,仿佛下一秒就会再次哭出来:
“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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