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开到最大,露出毛茸茸的褐色阴部,跟他看过的许多片一样。
也可能是白虎,光秃秃的,亲一口不会扎嘴。
然后,周正骁青涩又昂然的阴茎便捅进去,深深埋到底。
阮棠也许会呻吟一声,或者说“好胀”。
他会觉得好紧,跟手淫的感觉全然不同,她的阴道逼仄又潮热,挤压的感觉让他分分钟想射精。
周正骁虚幻地交合,真实地呻吟,掌心契合想象中频率,不断摩挲自己。
最后一刻,他按奈不住低吼,把龟头对准烧杯,呲到了杯壁上。
灰白液体像挂壁的奶,慢吞吞滑向杯底。
5ml左右,正常到完美。
然后周正骁潦草提起裤子,从带回来的书包掏出一支打火机、一瓶矿泉水和一支无针头的针筒。
他往垃圾桶里倒掉起码3ml的精液,然后用针筒抽取2ml矿泉水,一次性注入烧杯内。
然后,他擦然打火机,让火苗舔了一会烧杯底部。
他摇动着烧杯,混合均匀,保证让他的每个“小家伙”都洗上热水澡,然后集体变成无害的“死家伙”。
周正骁诡谲一笑,露出不合年龄的阴沉。然后他收拾“作案工具”,拎着烧杯开门。
周正谊不着痕迹看了眼时间,将近20分钟,尚在合格范围内。
接过烧杯的那一刻,兄弟俩似乎完成了某种交接仪式。
隐秘,隆重,又难堪。
0006 无果
主卧这边,阮棠的确岔开腿,不过下身还套着睡裙,只是内裤不在。
她看着周正谊带回一个盛着水白液体的小烧杯,门在他身后关上。
液体随着周正谊的动作轻轻摇晃,阮棠有些意外,印象中这东西黏稠得跟刚融化的雪糕似的。
她不禁脱口而出:“是不是有点稀?”
周正谊下意识晃了晃,“每个人的有一点差别吧。”
周正谊把烧杯放到桌面,皱着眉头用针筒抽取全部,眼神示意她准备好。
阮棠稍往后坐,踩在床沿岔开腿,睡裙滑到大腿根,向他暴露浅褐色的玫瑰。
当周正谊举着针筒走近,阮棠无端心跳加速,仿佛小孩子第一次面对打针。
可是她明明不会痛的,害怕却比第一次打针更深刻。
周正谊也莫名步伐凝滞,犹豫写满脸上。
“正谊……”阮棠忍不住唤他,声音在发抖。
“……”周正谊交替看着针筒和她,深深吸一口气,像实习护士。
阮棠说:“这真的是你想要的吗?”
周正谊并不是太果断,但还是给出答案:“是。”
阮棠仿佛神父,问他要一种宣誓。
她说:“这是你自愿想要的吗,无论它将给你带来多大的甜蜜或苦涩、财富或贫穷、健康或疾病?”
周正谊拿出一家之主的气度,果决了一些:“是,我准备好了面对未来的一切,棠棠,相信我吧。”
阮棠躺倒在床,后腰垫着软枕,让阴道呈向下的趋势,方便精液靠近宫口。
周正谊站到她的两腿间,跟以往许多次欢爱一样,只不过现在他的阴茎闲置了,一根卫生棉棒大小的针筒取而代之,慢慢插入她的阴道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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