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敞开毛茸茸的阴户。
周正骁哪亲眼见过此等艳色,喉咙发干,咽了一口口水,裤裆支起高高帐篷,恨不能立刻扑到她身上,啃吻,揉捏,把硬邦邦的性器埋进她温暖的阴道。
阮棠艰难扭头,瞥见他的异常,节欲几天又迎来春水泛滥,黏黏湿湿,想把他塞进来,绞磨,吸吮,压榨出他的精华。
一丝丝紧张又叫她的阴道差点痉挛。
最不自在的当属周正谊。
周正谊并未换上家居服,西装革履似为了把自己禁锢在一个正式的场合,压制住时刻想暴动的内心。
周正骁开始解最上端的扣子,却被一道冷漠的声音叫停。
周正谊仿佛一个拿着教鞭的老师,不容辩驳地警告:“上面不用脱,脱下面可以了。”
“……”周正骁只好默默垂下手,摸索拉下裤头,暴露出青涩而蓬勃的性器。许是受到惊吓,硬邦邦的家伙气头萎了几分。
阮棠等得有点久,紧张给周正谊的警告消去几分,稍微支起脑袋看了一眼无措的周正骁。
床面相对较矮,他估摸着得跪下来,高度才合适。
但他没有。
周正骁俯下身单手撑在她的腰旁,低头用另一手扶着半硬不软的性器,毛毛躁躁怼上来。
阮棠心跳加速,呼吸急促,当周正骁沾上她的水时,她感觉那根肉棒又坚挺几度。
但处男的准头跟热情成反比,周正骁总是戳不对地方。
阮棠在一阵乱顶下汁液横流,估计把娇嫩的龟头都涂满了。她情不自禁去帮忙扶一下,在摸上鼓突的经络那一瞬,周正骁的性器明显昂然,同时旁观的周正谊也发出不合时宜的冷哼。
她的手感验证了之前的猜测,周正骁的确比周正谊要粗长一些。阮棠欲火焚身,顾不上那么多,对准位置就抬臀把他的龟头吞进去。
“啊——!”
周正骁本能地停胯把自己送进去,低吼出声,激动又感动,似要哭了。
阮棠给撑得舒爽无比,忍不住继续抬臀,想咬他更深。
两个人全然忘记在场的第三个人,不知道深色西裤的胯部也高高隆起,龟头甚至因为不能参与而嫉妒得流泪,沁湿了内裤。
然而阮棠的快乐没能持续多久,悬在上方的周正骁忽然一僵,没了动静。
她感觉到体内硬邦邦的东西在快速泄气。
周正骁直起身,片刻前怒发的性器塌了,跟条无脊椎的肉虫一样吊在裆部,不断滴水。
阮棠不由叹气,下面不小心便将他那股白浊吐出,滴湿了床单。
唯一心情不同的仍属周正谊,处男秒射,敌人以最快的速度狼狈撤离属地,这令他幸灾乐祸。
周正骁羞愤难当,仓促拉起裤子,一言不发逃出了属于哥哥和阿嫂的卧室。
阮棠躺在原处,迷惘盯着天花板出神。
没多久周正谊过来用湿巾给她轻轻擦拭,收拾干净床单。
夫妻俩如同以往躺进被窝后,周正谊忽然半压着她,密集的吻堵住她的嘴唇。
阮棠感觉到乳尖挺立,胸部给揉变形,周正谊勃起的性器不祥地蹭着她。
为了此次交合,阮棠禁欲好些天,周正谊也得跟着吃素。
阮棠察觉危机,忙抵住他的胸口,“正谊,今晚不能。”
周正谊的声音莫名带上湿润,小孩子撒气似的,“他可以,我为什么不能!”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