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棠立刻察觉异常,他的武器耀武扬威抵着她的后腰。
坚硬的、灼热的、愤怒的,周正谊把它放出来,撩起裙摆就要刺入。
阮棠慌忙转身制止,“正谊,不要……我们说好的。”
这期间她只能接受周正骁一个人。
周正谊双眼疲惫而泛红,控诉道:“棠棠,你要给我的,我才是你的丈夫。”
他想把她转回去,后入姿势的侵略性才能弥补一个丈夫的创伤。
“正谊,不行……我现在不太好受,改天行吗?”
阮棠耐着性子宽抚,试图让他找回最初支持这一决定的心境。
周正谊舍难取易,直接掀开她前爿裙摆,想直接钩起她。
当熟悉的领域暴露,他却沉默了。
妻子的阴毛上缀满性爱的痕迹,腿根精斑凌乱,昭示着餍足的欢喜。
他是多余的旁观者。
周正谊的脊梁给无能击垮,颤抖着跪下,像要赎清自己的罪过。
是他将她拱手相让。
周正谊如同以往一样扒开她的腿缝,亲吻她毛茸茸的阴部,用舌尖挑弄阴蒂。
但他又比以往虔诚,那样才能舔净其他男人的味道和痕迹。
阮棠虽然阴道里火辣辣得不行,但阴蒂还能接受刺激。它像男人的龟头一样敏感,却又机灵地躲在大阴唇间,免遭不必要的侵袭。男人能舔到它,纯属主人的允许。
周正谊知道这样能让她真真正正的快乐。
阮棠的确又飘起来,双手往后撑着盥洗台边缘,一条腿架在周正谊肩膀上,方便他舔。
他的胡茬有点扎。
一波接一波的酥麻从阴蒂向外扩散,比起周正骁帮她手淫,周正谊跟她有多年默契,口交也叫她更为享受。
阮棠的阴道又开始湿滑,很好缓解了纵欲过度的干涩。
周正谊偶尔吸力过强,还会发出“啾”的奇妙声响,阮棠随之飘飘欲仙,恣意呻吟。
她腾出一只手,情不自禁地揉着周正谊的脑袋,想把他摁得更近,让他舔得更用力,甚至不时抬胯,一下又一下,像主动把他的嘴操出白沫。
周正谊表现出博大而热忱的胸怀,一一受下,毫无怨言。
阮棠在周正谊的宠溺里放纵,幻想周正骁给她舔穴的一天。
男人似乎总执迷于阴道,不知道阴蒂这颗极乐所在,周正谊刚破处时是这样,周正骁也是这样。
不过周正骁总有一天会进步,就像现在她身下的周正谊一样。
阮棠快登上巅峰,上气不接下气,颤抖着:“老公,不行了……我要喷了……”
周正谊没有离开,反倒吸得更细致,把周正骁的痕迹舔舐干净,舌头装了小马达一般,一下一下疯狂地敲打她的阴蒂。
啊——!
阮棠浪叫一声,再也忍不住,春潮吹了周正谊一脸,仿佛失禁一般。
周正谊觉得自己一定变态了,才会在温暖的潮水得到宽慰,发出谜一样的微笑。
0012 介怀
阮棠洗了澡又补眠,醒来已是午饭时间。
周正谊和周正骁在餐桌上等着她。
不知道兄弟俩是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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