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本来属于他的春光。
阮棠定了定神,走过去迎接周正骁,“门反锁了吗?”
“我办事,你放心。”
周正骁脸红的速度比脚步更快,笑容比灯光耀眼。
他似乎想直接抱住她,太害羞了,手抬起又僵硬在半空。
他还从未在床笫之外跟她有过亲密举动。
这里可是正经的书房。
周正骁抿了抿嘴,一手掩饰性扶了下自己后腰,突然痒痒似的。
阮棠心生怜爱,倾身把他后面那只手勾回来。
周正骁一点即通,获得许可后立刻反握住她。
他的拉手技巧也跟床技一样,青涩又僵硬。
阮棠引导跟他十指相扣,指缝互相摩挲又夹紧,像一种变相的交合。
周正骁的眼神迷醉了,不再纠结是否莽撞,低头便吻住她。
一举一动不像配合传宗接代的仪式,而是坠入爱欲之河。
周正骁像周正谊评价的,说是大人不够成熟,说是小孩又已成年,如破土之笋,娇嫩而富有力量。
否则不至于给一个三十多岁的男人带来夜夜无眠的压力。
阮棠被这股青春之力带动,很难置身事外,当做动物性交媾。
她抚摸他,从脸颊到锁骨,从胸膛、腹肌到性器,他的昂然是对她的致敬。
她的一边乳房也给握住,隔着单薄衣料变形。周正骁尤不满足,扒开吊带,将一团赤裸掏出,指缝剪着她的乳尖。
另一边乳尖遥相呼应地挺起来。
他们动情地蹭着彼此,恨衣料太碍事,不一会便彼此扒掉,光秃秃地取暖。
阮棠握住他的性器撸动时,周正骁也机灵地搓揉她的阴蒂。
阮棠很欣慰,判断没有错,周正骁的确是可塑之才。
他们开始颤抖,站姿隐隐无法支撑这份激动。
周正骁动情地抱她上书桌,一把扫掉几样未收拾的文具,在噼里啪啦落地声中,分开阮棠的双腿。
周正谊往日办公的地方,成了妻子和小叔子的欢爱场。
昨夜太过亢奋,周正骁没来得及好好欣赏他入驻的景致,此时低头便挪不开眼。
阮棠的腿根黑白分明,白的是娇嫩的皮肤,黑的是狂莽的阴毛,一朵浅褐色玫瑰绽放其中,原始又精致,疯狂又和谐。
他的痴迷全收进她的眼底,满足感激出一波失控的淫水。
阮棠勾起他的下巴,蛊惑而笑:“喜欢吗?”
“嗯。”
周正骁毫不迟疑,也没有迟疑的功夫。
“喜欢那就亲一下。”
周正骁完完全全中了蛊,单膝跪地,往层叠的阴道口亲了一口。
阮棠得寸进尺,说:“舔一下。”
周正骁果然照做。
阮棠感觉到他舌尖的温度,登时湿得更厉害,分辨不出是淫水还是口水。
她的娇吟就是莫大的奖励,周正骁垂眼埋头,一下一下像小猫舔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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