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觉得,周正谊可能需要看的是如何管理好家庭,做一个好丈夫。
这位“好丈夫”此刻在隔壁,独对空床,不知作何感想和动作。
书房没有休息的地方,阮棠歇足劲,摸了摸他的脸颊,说要回去睡觉了。
周正骁不太痛快,气呼呼道:“睡完就走,我感觉我是个鸭子,哼。”
阮棠咯咯笑,吻了吻他的唇角,半是引诱半是戏谑:“要不你来隔壁,两米大床,够我们三个一起睡?”
“……”
周正骁浮想联翩。
或许能像昨晚半夜,黑暗中摸到一片湿润,眼睛不用睁,直接挺进去。
或许周正谊也加入战队,兄弟俩接力,提高整体的持久性。
他下面的小脑袋醒了,阴茎半硬,蠢蠢欲动。
周正骁恶狠狠道:“你再问一次,我真的会去。”
“来呀!”
阮棠笑着起身,赤身裸体去捡书桌旁的吊带裙。
她弯腰那一刻,后庭隐现,腿间精斑泛着迷一样的光泽。
周正骁想后入她,双手握着她一双乳房。
这也是他们没有尝试过的姿势。
但现在不是好时候,他疲了,会影响发挥效果。
他还得再练练。
前后两个方向要求的精准度不一样,他今晚表现尚可,不想以出糗告终。
阮棠在书房-卧室连通门处停步回首,朝他嫣然一笑。
周正骁两手后握,枕着脑袋,扭头瞧她,“你再看一眼我真的跟进去哦。”
阮棠嗤笑一声,回到卧室。
周正谊没再吸烟,只是躺在床上没见闭眼。
乍一眼看过去,死不瞑目似的。
阮棠进浴室冲澡,周正谊没有如早上过来。
她躺回周正谊身旁,夫妻俩开始同床异梦。
周正谊冷不丁开口:“跟他做,刺激吗?”
熟悉的声音,陌生的质问。
阮棠餍足而困顿,缓了会气,冷冷道:“这点刺激能抵消我以后怀孕十月的痛苦吗?”
阮棠只是摆明事实,周正谊却听出了讽刺。
他的无能也是一个不争的事实。
阮棠在周正骁身上得到的是宠溺,转身回来还得宠失意的人,落差太大,难免忿忿。
她耐着最后的性子,说:“正谊,开弓没有回头箭,日子已经过成这样了,如果实在无法忍受,你可以选择另一条路。”
那条路只剩下一个“你”,失去了“们”。
周正谊岂能不懂。
压抑跟黑暗一样沉重。
周正谊双手在身旁握成解不开的拳。
阮棠轻轻一叹,随意拍了拍他的拳头,而后传来平稳的呼吸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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