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或者他舔湿的。
阮棠看不到他,但能真真切切感受到他,感受到一股情欲的骚动。
若换成她闷在被子里,呼吸不畅可能带来类似高潮的眩晕,脸颊一定浮着热辣的红晕。
她忽然掀开被子,想明明白白瞅着他为她服务的样子。
周正骁蛰伏在她的双腿间,好像与她合二为一。
他抬起头,拇指还隔着内裤揉按她的阴蒂,也不知道哪里学来的高阶把戏。
“阿嫂,你想我吗?”
阮棠应该戏谑他几句,说不想,早已满足,他算什么,但体内的饥渴令她无法撒谎,理智已然退位给情欲。
她朝他展开双臂,嗓音带着渴望的软糯:“过来。”
周正骁扑到她身上,虚骑着以免压到她,跟她紧紧热吻。
阮棠又给那股年轻的活力燃烧,迷醉了,动情了,舌头像交配一样缠打,将他的薄唇吮得水光泛滥,鲜红欲滴,彼此稍稍分开那一瞬,涎液拉出妖娆的丝。
她身上也耐不住空虚,不停抬腰蹭周正骁。
周正骁早已支起帐篷,把内裤扯掉就是一把铁钩,随时可以钩住她。
他们动情地磨着彼此,嫌弃布料阻隔,没几下便扒精光。
周正骁少了些处男的急躁,没着急进去,用柱身摩擦、用龟头敲打,一下一下伺候她的阴蒂。
阮棠很受用,像生孩子似的岔开双腿,阴道不断噗出润滑粘液。
她抬臀不断蹭他,惹得马眼也分泌前列腺液。
阴蒂头满足了,阴道内的阴蒂脚还寂寞着,G点还待发掘。
阮棠拨弄他的性器,对准自己,示意他进来。
周正骁想用忍耐力证明自己的能力,偏偏不听话,故意问:“阿嫂,你想要吗?”
“要。”
阮棠不耐道,握住阴茎就想用下面的小嘴吞掉。
但武器是周正骁的,绝对控制权在他手上。
他很机灵缩了一下。
周正骁引诱与命令参半,蛊惑道:“说你想要我操你。”
阮棠如果那么容易妥协,便比他多白活了11岁。
她将他龟头吞进,嗔骂道:“哪那么多废话。”
周正骁偏要抽出,“快说,不说我就不进去。”
“不进就不进。”
阮棠佯怒蹬开他,翻个身把脊背留给他,岂知正好落入周正骁的圈套。
他不知道哪里来的狗胆,竟然趁势把她推成趴姿,捞起她的胯部,让后门朝向自己。
然后,周正骁挺身便往里捅。
他的准头本来没那么好,但阮棠实在太湿了,又一直打开等待着他,两三下便被挤进半根。
阮棠不由自主呻吟,从许久未尝试过的后入之姿得到异常的满足,忘记刚才的执着,屁股后坐,想把他吞进来更多。
哪知周正骁不依不挠,坚持道:“快说你要我,阿嫂,快说——”
他忽然俯下身,双手撑在她肩膀两旁,胸膛紧贴她的后背,不由分说舔了舔她的耳垂,温热气息将她耳道撩得丝丝痒痒,越发无法忍受。
“阿嫂,我好喜欢你,你也哄哄我,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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