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周母这尊大佛,周正谊回到家第一件事就是想跟阮棠好好温存,做些夫妻间该做的事。
但阮棠的另一位“亲戚”不太欢迎他。
阮棠的大姨妈来了。
就在她和周正骁一场激战之后——当然周正谊不必知道此事——卫生巾恰好库存清零,她便叫周正谊回来的路上捎一包应急。
周正谊好不畅快,怀孕希望再度落空,又得忍受多一个月的绿帽与欲望。
买到东西,他在超市门口的抽烟区吸了一支烟才折向停车场。
然后他认识的女人今天都跟他有仇似的,周母打来电话,说有一瓶什么老年人专用精油忘记拿了,让到家看看是不是放在她房间的桌子上,东西可贵了,看到就给她打包寄回去。
周正谊回家找了一通,别说精油瓶子,就连一滴残余精油也没见到。
周母在WiFi那头疑惑:“是不是做家务那个大姐拿了?”
语音消息用的外放,传到阮棠耳朵里,激起唇角一抹讥笑。
“人家阿姨才不稀罕。”阮棠咕哝一句,拿了卫生巾便离开,还自己耳根一个清净。
周正谊也是这般说:“阿姨我们信得过,棠棠的首饰随意放都从来没有丢过。”
周母说:“知人知面不知心,你家不是有监控吗,你就看看她有没有进我的房间。”
周正谊满口应过,坐在沙发上开始翻监控记录。
摄像头会记录画面有运动的时间段,项目按时间倒序排列,最新拍摄的在最前面。
他划走自己回家后的画面,很快发现端倪。
两条肉体白花花的,头尾倒错相叠,就在他坐着的沙发,像两根刚洗净的白萝卜。
预览画面冲击感强烈,实在令人无法忽视。
周正谊在青春期看过类似的“偷拍”小黄片,但有了女朋友之后基本不看了。
但从来没有一次像现在,他脑袋里面的血液在快速撤退,手脚冰凉发虚。
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
周正谊点开了视频。
声音忘记关,一声销魂的呻吟成了震撼的开场乐。
周正谊凌乱了,嫉妒了,气焰跟阴茎一样嚣张。
他看到拒绝跟他亲密的妻子,正在兴致勃勃给另一个男人口交。
是的,血缘关系荡然无存,周正骁不再是什么亲弟,只是一个霸占了他妻子的陌生男人。
纵然知道自己妻子早已胳膊肘往外拐,可是想象和亲眼所见是两回事。
周围空气似乎残存交合的味道,甜腥的,腻人的,催人发情的。
从视觉到嗅觉刺激他的空虚,嘲讽他的无能。
周正谊握着还在播放的色情视频,怒气勃发跑上楼。
阮棠给动静惊扰,从房里出走廊查看,“怎么了?”
周正谊置若罔闻,直接再上一层楼。
周正谊冲进周正骁的房间,一把揪过他的衣领,扬手就是一拳。
阮棠给这阵势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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