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一炮泯恩仇,再吵下去估计要撞车。
当年还没有创业,同事还随口问了句怎么比他们早出发却晚到。
周正谊跟阮棠交换一个眼神,掩饰说懒人屎尿多,半路忘记带身份证怕无法入住酒店,又折回去拿了。
那条荒路上虽无他人,阮棠却十分怕突然有农民来敲窗,压力之下身体分外敏感,没弄多久就吹了,害得周正谊又得一顿收拾。但车厢里那股体液的甜腥味经久不散,时刻让年轻的夫妻脸红欲滴。
后来他们拥有了自家的车库,欲望却不再年轻与旺盛,几乎没在床之外做过,连书房和沙发也很少。
现在车库门紧闭,虽然没有被外人窥破的风险,说不定有一双年轻的眼睛在暗中关注他们。
周正骁估计在屋里听到汽车声响,倒数着人还有几秒出现。
阮棠尝试过背着周正谊,和周正骁结合的刺激,却从未尝过反过来的感觉——周正谊在浴室给她舔的那一次不算,周正骁那会的占有意识还没这般强。
这是广义上的背叛,也是她定义里的偏袒。
阮棠把自己想激动了,唇角浮现跃跃欲试的笑,手上不禁使劲,主动抓了抓周正谊的裤裆。
“老公,你可真会挑地方。”
阮棠不嫌腻地哄他一句,倾身就含住他的唇。
接吻这项动作过去十几年几乎一天不落,说实话跟亲自己的手背一般,阮棠很难一下子心跳加速。
只是厮磨着,纠缠着,在交换味道和湿润中,渐渐抵达心安。
阮棠和他的掌心间隔着短袖衫和胸罩,内衣带了一层薄海绵,十分碍事。
周正谊耐心告罄,一把推起她的短袖和胸罩,熟稔地罩住她的乳肉,揉出色情的畸状。如果是两袋奶,早给他捏爆了。
她嫌衣服和胸罩禁锢得厉害,停顿一瞬,把两件一起从头扯开,随意丢在后座。
周正谊不浪费时间,同样脱掉自己的上衣,顺便将皮带松开,弹出性器,昂然迎宾。
她撸动他的阴茎,他摸到她的裙摆里,隔着内裤搓她的阴蒂。
周正谊的吻从唇角沿着脖颈往下流动,路过坚硬的锁骨,再到柔软的胸脯,然后他张口咬住了。
跟周正骁那种狼崽子发疯般的吸奶方式不同,周正谊再耐心的吸吮,舌尖沿着乳尖打转,似要将之搓成小圆丸。
阮棠不由自主挺起胸脯,迎接更亲密的刺激。
但两人之间隔着扶手箱,这样的距离还是不够。
阮棠便欠身要爬到他身上,熟悉的架势唤醒记忆,周正谊忙把座位退到最后,放倒靠背,借着SUV的优势,让座椅形成一个躺椅。
做完这一切,周正谊其实有一点后悔,他应该央求阮棠给他口交一下,上一次就是从这一步开始的。
这会阮棠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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