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正谊顺着她的脾气:“就是一个代称,孙子孙女一样喜欢。”
“既然男的女的都一样,以后就用孙女代替吧,我喜欢女儿,”她煞有介事低头看一眼肚子,“是吧,乖女?”
孕周太短,还感觉不到胎动,未来的女儿并没给出回应。
周正谊说:“现在是特殊时期,你一个人在那边也不安全,要是有个好歹——我只是假设,没有诅咒的意思——远水救不了近火。”
“谁说没有‘近水’?”阮棠说,“那边离学校近,阿骁晚上可以过来陪我,他跟我讲好了。”
“……”
老婆孩子跟着小叔子叛变,周正谊表情可谓精彩。
阮棠一锤定音:“就这么说定了。”
周正谊自顾自说:“一周总得有一两天在家里吧。”
阮棠随意点头,反正到时可以有一百个不舒服的借口拒绝。
周母大包小包过来了。
“这是什么鬼?”周正骁从一个大塑料袋里拎出一小袋干草。
周母说了一个没听过的草药名,说:“这是去胎毒的,到时候跟整只青鸭蛋一起煲,煲得只剩一碗水就连蛋一起吃掉,生出来的孩子不会有胎毒。”
阮棠闻所未闻:“胎毒是什么?”
周母给她解释一番,听着像婴儿湿疹,又跟周正谊叮嘱一遍,叫他到时煲给他老婆。
阮棠呵呵笑了两声,冷冷睨了周正谊一眼:你要是搞这个东西,我可不喝。
周正谊眉头微蹙,只能先应过。
周正骁唱反调:“孩子什么样不是父母的基因决定的吗,一个鸭蛋一碗水就能改变?”
周母还是那副论调:“你恋爱都没谈过,懂什么。”
周正骁把阮棠的冷嘲学足了样子,嘀咕:“我大学都上了一半了,我不懂?”
周母说:“这是老祖宗的智慧,你大学课堂能教吗。”
阮棠正打算起身,忽然只感觉腹中动了动。
那是一种明显异于以往肠子蠕动的感觉,好像一个小东西拱了拱。
“老公……”她低着头,声音发颤,小心翼翼等待第二波动静。
“哎。”
“哎。”
两个男人异口同声,不约而同望向阮棠。
客厅空气霎时凝固,出现落针可闻的寂静。
周母望向可疑的小儿子,“人家叫老公,你瞎掺和什么。”
周正谊也望向他。
阮棠仍是低头姿势。
周正骁下意识瞟了阮棠一眼,刚好掏出了手机,机灵道:“我随便感叹一声,想说同学问我打不打算跟他一块报雅思班,正准备回他。”
阮棠松一口气。
自从周正骁获得老公称谓,经常装作听不到“阿骁”。她为了避免不必要的矛盾,当两个老公同时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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