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现在他还记得,小时候他妈给了他五块钱买泡泡糖,还没走到便利店钱就被他爹骗走了。从那以后他爹在他心里的宏伟形象就一落千丈了,不过幸好魏妈妈一直都站在自己儿子这边,魏易才不会被那个无良老爹迫害。
而魏易的老父亲对他老婆之外的所有人都抠门,这也就是魏易能被他爹的三千块钱诱惑的原因。
毕业时抱着自己宿舍的几个兄弟痛哭流涕之后,魏易回老家了。
这里是个叫瑛圩的小乡村,有山有水,风景很好,附近有开设的景区,不过离村民们居住的地方不算近,所以生活还算安静平和。
魏易拉着自己的行李走进院子里,将大门从里面用木制的插销插上。
这个宅子是魏易外公外婆留下来的,外公外婆都是做了老师,也算得上书香门第,生出的女儿也是一身书卷气,两位退休之后就回了老家,在这里盖了出不大不小的宅子,安享晚年了,外公外婆是在魏易高中时先后离世的,在那之后瑛圩的这间老宅子也就一直空着。
从大门走向前厅的石砖路上溅出星星点点的绿苔,顽强的小草从石缝里探出,看起来别有一番风味。
魏易打量打量周围,院子里的杂草有点多,小时候院子里外婆种的一些花草已经没了踪影。
前厅的桌椅还在,木制的书架上除了灰尘空荡荡的,漂亮的雕花也快被尘埃磨平了。
宅子不大一个前院不大,能种些花草,简简单单一排房,后边的院子里还有个留着种菜的菜地,不过如今已经被野草占领了。
魏易找了间房将行李放下,看着啥也没有的屋子心里涌起一股悲凉,他爹果然赚了,一个月三千块钱包了个长期苦力,真赚。
果然老男人都有一百八十个心眼子。
这里啥啥都没有,有些饿的魏易从自己包里找出来一块面包,蹲在前厅的大门啃了起来。
巧克力夹心的,会爆浆的那种,还挺好吃。
魏易专心致志地吃着挺大一块面包,突然听到了什么动静,抬头一看。
好家伙,一个男人从外面的墙根爬上了墙头,一屁股坐在墙头上,往下一看,差点魂都吓飞了。
太阳这么大怎么还能见到脏东西啊!老娘啊!你不是说鬼白天不出来的吗!
一个灰白头发的男人蹲在前厅的屋檐下,嘴上一圈黑,一言不发地看着曾三广。
“对不起,俺不是故意打扰的,俺这就走!”
曾三广双手合十,转身就想跳下去快跑。
魏易迅速把面包封好,站起来朝着墙头上地人大喊。
“壮士留步——”
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魏易窜到了墙边抓住了曾三广地裤脚。
曾三广更害怕了,哆哆嗦嗦马上就要哭了。
只是低头一看,这鬼咋有影子欸?
“不是,你是人?”
“我不是人还能是鬼吗?”
魏易扯着曾三广地裤脚,疑惑地看着他,只是魏易不知道,刚刚爆浆地巧克力面包夹心还在他嘴上。
曾三广再三确认这是人不是鬼才放心地从墙上下来,来到了魏易面前。
“你是谁?怎么在这里?”
曾三广经过这处宅子,发现门锁不见了,推了推门没动静,他是以为进了小偷,所以才想着翻进来看看。
“我叫魏易,这里是我外公外婆的老宅子,我爹叫我回来打理打理住下来。”
“你是安家的小外孙?”
他外公姓安,魏易连连点头,好不容易有送上门的活人,赶紧抓住了解了解村里的情况。
“俺是曾三广,曾胜是俺爹,也就是村长,你刚回来,有些事情还是去找俺爹说吧。”
曾三广看着这个比自己小不少的年轻人,这才注意到这个年轻人眉眼长得好看的紧,虽然嘴边还沾着巧克力,但是怎么都挡不住他的容貌。
刚刚回来,魏易这个老房子旷了这么多年,总要跟村里说一声的。
魏易跟曾三广坐在屋檐下,一个说一个听,看起来好不和谐。
“这是俺的手机号码,有事找我也行!”
曾三广不到三十的样子,看起来高大,带着庄稼人的质朴,笑的时候又有几分腼腆,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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