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拉过来休息。
“你快睡觉吧!我乖乖的!”
魏易躺在椅子上,玉玉蹲在魏易身边趴在扶手上看着魏易说,只是玉玉的眼睛亮的出奇,是不是又打什么坏心思呢?
看着玉玉催促的目光,魏易闭上了眼睛,也许是阳光太温暖,也许是魏易真的太困了,没几分钟魏易就彻底睡了过去,毫无知觉的那种。
玉玉看着睡着的魏易心里一阵窃喜,转身回到屋子里拿出来一条毯子盖在魏易的身上。
玉玉知道魏易现在是不会醒的,自己的本事不大但是让人类好好睡觉这种事自己还是能做到的。
躺椅对魏易一个成年人来说正正好好,但是如果上面再加上一个少年来说就多少有点挤了。
玉玉抱住魏易的腰,抬头慢慢靠近他,草木的气息越来越近。
人类很脆弱,如果不好好保护,他们的寿命会很短,玉玉活了很久了,其实他也并没有魏易想的这么柔弱,至少在玉玉的眼里,魏易才是那个应该被保护的人。
玉玉把什么东西渡给了魏易,从唇角逸散的光被日光同化,冰冷的被有温度的包裹,化成无形的气融入五脏六腑。
把东西渡给魏易之后,玉玉一点都不想离开,蛇本身就是重欲的生物,面对自己内心的渴望,玉玉很乐意遵循。
紫外线在空气中与灰尘共舞,交织产生的奇妙电波足以令人沉迷,没有什么比沉溺于欲望更能让人感到满足的了。
只是尖锐的蛇牙划破了柔软的唇肉,有什么东西在蔓延……
曾三广在家修理院墙,隔着老远就看见梳妆整齐的刘根拎着一大堆东西往自己家这边的方向来,肥胖的身体拎着这么都东西累的满头大汗。
自从上次刘根偷了魏易家的草莓被拘留几天之后,刘根就收拾东西去他女儿那边住了,留下宋英自己在家打理庄稼,现在怎么又回来了?
曾三广看着越来越近的刘根皱了皱眉,直接转身进屋了,他是一点都不想跟刘根打照面。
刘根虽然眼神不太好,但是他也看到了刚刚还在家门口的曾三广,这时候走近之后,曾三广不仅没影了还把门关上了。
刘根在脚边吐了口痰,慢悠悠地用鞋底碾掉,看着紧闭的房门,刘根心里窝着一团火,但又想到自己闺女说的话,瞬间哑火,俗话说得好,小不忍则乱大谋,不拉下脸怎么赚大钱。
“广子,是我,在家没,我有点事来找你!”
刘根满脸堆笑地拍着曾家的大门,声音大的都把隔壁的邻居都震出来了,伸出脑袋一看是刘根又瞬间缩了回去。
没办法,刘根一家在村里鸡嫌狗厌,除了跟刘根他爹有点交情的曾胜家谁都不想跟他家扯上关系。
曾三广听着外面震耳欲聋的敲门声气得头疼,看来这个刘根不是来找他爹的,是来找自己的。
安抚好自己的老母亲,曾三广朝门外喊了一句,然后开了门。
刘根一看门开了瞬间就像挤进去,曾三广一把抓住他的胳膊,制住他的动作,刘根一个酒囊饭袋怎么能跟曾三广比,直接就被曾三广揪到了院子里,还想往里屋里钻,没门,他娘可经不起刘根闹腾。
“刘大哥,你有事吗?”
刘根比曾三广大二十多岁,但是两个人却是同辈份的,曾三广叫他一声哥也算给他面子了。
刘根把手里的东西放下来,呲着一口大黄牙在那笑,眼底的光看的曾三广反胃。
这个人绝对在打着什么不好的注意,绝对!
刘根也不客气,放下东西后,抄起身边的板凳就一屁股坐下了,还招呼着曾三广也赶紧坐。
所以,这到底是我家,还是你家?
曾三广看着一点也没有客人样子的刘根,拿起屋檐下干净的小板凳坐下了。
“你妈在家怎么样?要不然我进去看一看?”
“我妈好的很,不用你进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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