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说呢,可能是有点失落在身上的,好不容易打扮了一番居然连一句夸赞的言语都没有,不过想起了之前曲浅鱼说过的容貌乃天生之物,曲游又歇了心思,唇角上仍然保持着的笑意有些勉强, “不算难吧,题目是‘羽’,羽毛的羽,我发散了思维,反正自认为答得还不错。”
说到考试内容时才显得精神奕奕起来,完全没了之前的疲态,曲浅鱼一边姿态矜持地缓步向前,一边回过头来问: “怎么说?”
“我想的是羽应该代表翅膀,而生来就拥有翅膀的生物有很多,哪怕是最小的飞鸟也能掌握飞行的能力,可是那些天生没有翅膀的生物呢?它们又该如何飞行呢?”
说到这里,曲游停顿了一下,似乎是在等待曲浅鱼的回答,后者愣了愣,道: “我不知,不过习武者虽然没有羽翅,却也可以凭借轻功飞檐走壁,这样算飞行吗?”
这武功也太作弊了吧?
感觉来了古代以后就一直在感慨习武者那么多,怎么就不能多自己一个,曲游抿了抿唇,将自己从那首歌里得来的灵感继续诉说给曲浅鱼听, “这是人类,那么花朵呢?如果生在悬崖深处的花朵也想要飞行呢?”
不过,比起曲游的浪漫主义,曲浅鱼显然要现实理智许多, “花朵植根于地底,如何能飞行?”
有些被梗住了,也真的是后知后觉对自己的答卷产生了怀疑,曲游低下头,声音也缓缓低了下去, “并不是的,假如有一只飞鸟恰巧衔起了这朵花,那么她是不是也可以拥有飞行的天分?”
“什么意思?”
蹙起了繁密清绝的远山眉,似是不太理解这一段话,曲浅鱼道: “离开了扎根的土地,等待花朵的就是死亡,而且无论如何,飞鸟才是那个主体,又如何能说是花朵拥有了飞行的天分?”
“因为,假若在花朵的视角,一直渴望飞行的她终于有朝一日能够俯瞰世界,她又为何不能是那个驾驶者呢?”
第三道声音陡然插入了她们争论的话题,两人齐齐回头看去,只见拿着书卷懒懒散散走出来的闻人祺,她仍然一身张扬红衣,明丽艳绝的容貌足已吸引任何一个人的注意力。
有些迟疑地行了个礼,听闻人祺的话,似乎是已经在这里听她们讨论许久了,曲游尴尬地笑了笑,道: “公主怎么在这里?”
“听你们聊得有趣,便驻足看了看。”
“有趣?”
自两个人的氛围被打破以后,面色就微不可查地变得冷凝起来,曲浅鱼轻轻拧着眉,淡声道: “看来公主与七弟的想法不谋而合,是我过于计较现实了。”
怎么这句话听起来阴阳怪气的?
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总感觉曲浅鱼好像不怎么开心,但算得上情商谷底,曲游觉得可能是因为自己和七公主拂了她的面子,便笑着改口道: “没有没有,二姐的想法也是对的,生活就是现实嘛,总不能靠浪漫主义过一生。”
“浪漫主义?”
本就不放松的眉蹙得更紧了,尤其在发现闻人祺无师自通一般明白了这个从未听过的词语的意思后,曲浅鱼觉得心里那块堵着的地方更为呼吸困难,嗓音也缓缓沉了下去, “公主听过这个词?”
作为现代人,当然明白“浪漫主义”的意思,不过后知后觉地想起来古代是没有这个词的,闻人祺看了一眼略显惊慌的曲游,又很是淡定地看向曲浅鱼,笑着说: “嗯,在一些描写番邦的书籍里看到过,浪漫主义是指较为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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