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清河抬头:“什么意思?”
商珉弦拿起一旁的酒,给庄清河倒上一杯,说:“我问什么,你答什么,不想回答就喝一杯。”
庄清河垂眸看着眼前的酒杯,这瓶酒的度数不低。他酒量很好,但是架不住这么喝。
他抬头,问:“不怕我撒谎?”
商珉弦面无表情,看着他说:“我有判断能力。”
庄清河耸耸肩:“好吧。”
商珉弦首先抛出第一个问题:“你在国外的这两年,你有没有和别人在一起过?”
庄清河看了他一会儿,不答反问:“如果我说没有,你会开心吗?”
商珉弦张了张嘴,实话实说:“会。”
庄清河眼睛含笑:“没有。”
商珉弦:“骗我的?”
“没骗你。”庄清河看起来很真诚:“除了你,我还能瞧得上谁呢?”
商珉弦:“……”
“当时你身上的伤。”商珉弦顿了顿,继续问道:“那鞭伤是怎么来的?”
如果庄清河就是安安,那他不可能在那几个人面前吃那么大的亏。
庄清河闻言,沉默了一会儿,开口道:“家法。”
“家法?”商珉弦不解。
庄清河笑了笑,说:“我家的家风你也有耳闻吧?有点家法不是很正常吗?”
“庄杉打的?”
庄清河只是轻轻嗯了一声。
商珉弦又问:“他为什么打你?”
庄清河指尖在杯子上轻点,沉默片刻,拿起酒杯一饮而尽。
商珉弦眉头微蹙,继续提问,很明显这个问题是根据庄清河的回答临时想到的:“你和你父亲感情不好?”
“怎么说呢。”庄清河一杯烈酒下肚,眼眶就红了。他看起来像是认真地思考了一下这个问题,回答:“我们的关系,不存在好不好的说法,只有他对我满不满意。”
商珉弦问:“那他对你满意吗?”
“或许吧。”庄清河思索了一下,轻笑道:“让庄杉满意不是件容易的事。”
商珉弦蹙眉。
庄清河又说:“我身上不能有他讨厌的美德,只能有他欣赏的恶习。”
他说这句话的时候看着商珉弦的眼睛,语气似乎是在为自己辩解。
商珉弦没有察觉到他细弱的情绪,而是突然又问:“你是不是生气了?”
“嗯?”庄清河没懂,歪头看着他,眼睛睁得很大。
商珉弦沉默了片刻,又问:“你去救我那次,我没管你,你是不是生气了?”
“没有啊。”庄清河表情看起来不像假的,说:“我怎么可能跟你生气,再说,我也没怎么着啊。”
他看起来真的不在意,甚至还有点尴尬,然后又笑了:“我没想到那是你的计划,哈哈,差点给你坏事了,抱歉啊。”
为什么跟我道歉?受伤的人为什么在道歉?
商珉弦抿唇,没说话。
“唉,别说这个了。”庄清河想扯开这个话题,说:“我这辈子干的蠢事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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