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珉弦心里紧了一下,然后觉得庄清河又在骗人,赵言卿都说了他去g.a.y吧。去g.a.y吧还能干什么?哪儿不能喝酒?
无处宣.泄的情绪都化为谷欠望,商珉弦突然发难。
“啊……!”庄清河的声音听起来似乎又疼又漺,像尖叫也像惨叫。
“你又撒谎。”商珉弦掐住他的脖子,手上没敢用劲儿,可语气恶狠狠的,眼睛最深处又有些委屈的情绪。恨这个人嘴里从来没句实话,恨自己总是被他骗,更恨自己被骗这么多次还想相信他。
庄清河眼睛都红了,可仍在笑,说:“真的,我那儿都快结蜘蛛网了。”
这种不合时宜的幽默感,在商珉弦眼里又是庄清河不在意不真诚的证据。
庄清河那信手拈来的甜言蜜语他听了太多了,因为他是庄清河,他想讨人喜欢或者招人恨,都太容易了。
他现在肯定觉得自己这样很难看吧?
商珉弦很割裂,下半身狠,上面又是包含深情和温柔的吻。庄清河在他上下两极分化严重的攻势中溃不成军。
……
商珉弦根本不听,他身体里好像长出了一个骆驼胃,要把之前八个月的,和接下来不知道的多久的份都补回来。
庄清河的眼泪就没停过。
这种时候,商珉弦想要掌扌空庄清河的身体是一件很容易的事。
因为庄清河在这种时候总是瘫软无力,他韧带又软,商珉弦几乎可以把他弄成任何资势。
庄清河缓过了劲儿之后,就变得无比配合,甚至乖顺。
他们纠缠,心里各自装着各自的委屈,却对对方的绝望一无所知。
一个想要对方的坦诚,一个想要对方的信任。可最后却只是滚在一起,用行动代替语言。
他们用身体向对方索取,可灵魂仍在受苦。
那么重的床,活活被商珉弦弄得移了位,都歪了。
“说你爱我。”商珉弦掐着他的脖子,手上不舍得用劲儿。
“我爱你。”庄清河很配合。
他总是很配合,因为是不需要付出真心的玩意儿,给了就给了,说了就说了,又不会少块肉。
这就是庄清河,他什么都不在乎。
“说你想我,你只想要我。”
“我好想你。”庄清河吃力地搂住他的脖子,在他耳边说:“我只想要你。”
商珉弦让他说什么,他就说什么,说得毫不犹豫,毫不迟疑。
商珉弦俯身舔去他的眼泪,自己却也快哭了,心里生出一种堪称绝望的酸痛。
骗子!骗子!骗子!
他满眼都是阴鸷的色谷欠,凿得那么深,仿佛想通过这个入口把庄清河的心凿出来一样。
克制了太久,所以欲望一旦释放出来,就有一种破闸倾泻的汹涌。
泛滥了,疯了。
他们两个都陷入原始的,极致的疯狂中了。
商珉弦低头噙住他的嘴唇,像是要把那条东西整个吞掉。
庄清河感觉自己舌根疼得厉害,要断掉了一样。只能像个哑巴一样发出怪异的啊啊声。
商珉弦突然起身,身上清晰漂亮的肌肉线条在灯光下发着湿漉漉的光,并且随着剧烈的呼吸起伏,整个人迸发出和平时的优雅清冷截然不同的野性。
……
庄清河甚至觉得自己快xx了,慌得不停推商珉弦,头脑不清醒地乱爬。刚爬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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