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
许僭越看了一眼,问:“不舍得?”
庄清河不知道在想什么,笑了声,挑眉道:“好歹是睡过的。”
接着他又说:“他车技不行,不用两公里我们就能把他甩掉。”
许僭越眯眼,张嘴要说什么,突然后方商珉弦的车一个打滑,自己拱到了沟里。
似乎是为了证实庄清河那句“他车技不行”的话。
庄清河探出头看着扎在沟里的车屁股,半天没说话。
连许僭越都愣住了,呵了一声也沉默了。
当年许僭越在圳海的时候,手下还经营色情场所,当然不是主业。只是为了好玩,算是他童心未泯的顽劣。
那时庄清河偶尔会来捧场,他跟那些女人玩,往她们身上大把撒钱,但是从不占她们的便宜。
许僭越开过他的玩笑,问他是不是不行。
庄清河哼了一声,没搭理他。
许僭越又问:“你该不会喜欢男人吧?”
庄清河当时叼着烟,隔着烟雾看着他没说话。
许僭越玩笑:“你看我怎么样?如果是你的话,我可以考虑下海。”
庄清河呵了一声,冷冷道:“你看起来不好懆。”
许僭越:“......”
许僭越当时甚至都没纠结体.位的事,只是有点不爽自己在庄清河眼里居然没有性吸引力。
而现在,庄清河千挑万选就挑了这么个玩意儿,开车都能自己拱沟里。
深夜他们停在一片松林中休整。
清冷的月光穿过松树,细碎地洒在林间,脚下是松软细密的松针。
许僭越坐在庄清河对面的石头上,手微微向前伸,递给他一瓶水:“误杀了你的小昆,我又救了你。”
月光照在他的眉眼上,竟也有一种蕴蕴藉籍的缠绵,他问:“所以,我们之间能扯平吗?”
“误杀?”庄清河接过那瓶水,拧了拧瓶盖发现是好的,这才放心地喝了一口。
“嗯。”许僭越突然身体前倾接近庄清河,看着他的眼睛问:“不过......好奇怪啊。”
庄清河的心一下子绷了起来。
许僭越一瞬不瞬地盯着他:“宋明山的保险柜里到底是什么宝贝?要小昆那么拼命去抢?”
像是一串蚂蚁顺着脊背爬上了后脑勺,庄清河又喝了一口水,声音平静中带着一点点猜测的语气:“我猜是关于我的一些证据吧,你也知道,宋明山因为他师傅的事,这些年一直对我穷追不舍。”
许僭越就这么盯着他思考了一会儿,然后接纳了这个说法:“这样就说得过去了,难怪小昆那么拼命。”
庄清河没说话。
“你也知道。”许僭越到庄清河身边坐下,说:“在圳海的时候,小昆和林听就不对付。王不见王嘛,这俩人谁也不服谁。”
庄清河冷不丁又问:“你呢?你派林听去宋明山那里干什么?”
“我?”许僭越笑了声:“当然是找找看有没有让这个宋局长身败名裂的证据啊。”
他指了指自己的后肩胛处的位置,说:“你知道,我一向记仇。”
两人四目相对。
庄清河看着许僭越那双灰蓝色的眼睛,觉得其中有一种令他熟悉的感觉,说不上来是什么。
有点类似于恶作剧得逞的雀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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