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耳边响起许僭越的声音。
庄清河沉默了许久,开口时声音嘶哑得厉害:“我没事。“
“清河,我们快到了。“
庄清河感觉道路转得厉害,似乎是在上山。
又大概过了两个小时,车停了下来。他被许僭越从车上牵下来,又走了十来分钟,许僭越才停了下来。
蒙在眼上的布条被取下,庄清河一时受不了强光,眼睛睁不开。过了十来秒,才将眼前的情景看清楚。
果然是在山上,而且海拔不低,因为明显更冷了。
眼前是坐落在山顶上的三层建筑,庄清河四下看了看,发现周边有不少人把守,来回走动,身上都挂着枪。
庄清河又转头望向房子,最后把视线停在房子前的一个雕像上。
那是一座天使雕像,天使身后的双翅张扬,双手伸在胸前,手心朝上。
“怎么样?”许僭越走到他身边:“那幅画上的你我不是很喜欢,太悲伤了,像忏悔。这个才是你。”
庄清河看着雕像那张和自己一模一样的脸,一句话都没有说。
接着许僭越又说:“我先进去等你。”
说完就留下庄清河一个人进去了。
庄清河被人带到了另一个入口,穿过层层的走廊,还过了金属探测门。
到了一扇门前时,那人把门打开请庄清河进去,然后就离开了。
庄清河继续往前走,又到了一个门前的时候,看到一个穿黑色西装的男人站在门口。
黑衣男抬手,示意他停下
庄清河停下脚步,站在原地不动。
黑衣男人面无表情:“把衣服脱了。”
庄清河像是没听见一样,站着没动。
黑衣男刚准备重复一遍,就见他面无表情地开始脱衣服,外套、衬衣、裤子,最后身上仅剩一条内裤。
“全部脱掉。”
庄清河缓缓转头看向他,目光沁满了冰,片刻后他还是弯腰扯掉了内库。
庄清河皮肤白皙,质感和光泽如上好的羊脂玉,肌肉线条美好。男人看着出神,鬼使神差地伸出手到他的后腰,顺着往下摸了一把。
几乎是同一时间,庄清河转身一个提膝狠狠撞了过去。男人瞬间弓成一个虾米,死死捂住挡下。
庄清河动作很快,抽出男人腰后的匕首,大力地拽过他的手。
噗嗤一声,庄清河用匕首把他的手掌死死钉在墙上。
男人的惨叫和血液一同溅出。
庄清河浑身赤果,一双桃花眼此时淬出毒光,轻声道:“管不好自己的手,干脆就别要了。”
接着他不理会男人的惨叫,从停在走廊上的布草车上扯出一条床单裹到身上。
许僭越来到客厅的时候,庄清河正坐在沙发上,他身上裹着床单,阳光打在他身上像片月光一样白。
许僭越到他对面坐下,沉默了片刻,问:“你里面穿裤子了吗?”
“没有。”庄清河面无表情。
许僭越眨了眨眼,不知道是想到了什么,屈着手指碰了碰鼻子说:“我找人给你拿套衣服。”
“谢谢。”
许僭越安排下去,很快就有人拿了整套衣物过来。
庄清河看着那套被放在旁边沙发上的衣服,又看了看许僭越。
许僭越摊了摊手做出了一个爱莫能助的表情,说:“抱歉,你必须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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