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僭越看向庄清河,语气暧昧:“你在我眼里就很性感。”
庄清河撇开脸不再看他。
许僭越也没生气,他起身往酒柜走去,嘴上问:“晚餐还要等一会儿,你要来点餐前酒吗?“
庄清河看着他的背影,思考了一会儿回答:“好啊。“
许僭越倒了两杯威士忌回来,给了庄清河一杯,然后把自己那杯点燃,在上方架上方糖。
糖块融化,空气散发着焦糖的味道。
优雅舒缓的古典乐在房间流淌,庄清河喝了两口酒,半靠在沙发上看着落地窗外渐渐升起的暮色。
不知道他想起了谁,眉眼都变得柔和了。
许僭越在一旁看着他,片刻后,微微眯起眼问:“清河,你在想什么?”
庄清河回神,转头看向他,没说自己在想什么,只是随口扯开话题:“你这么喝不烫嘴吗?”
许僭越这个人桀骜乖张喜怒无常,嗜杀却喜甜。
“……”
许僭越看出他的心不在焉,眸光闪了闪,然后喝下一口酒,突然掐住庄清河的下颚亲了上去。
庄清河猝然睁大双眼,用力想推开他,却被巨大的力道死死按住肩膀,整个人都被摁进了松软的沙发里。
融了焦糖后的酒辛辣中带着芬芳的花香,被狂风过境的气息裹挟着灌入。庄清河想把它吐出来,却被舌津堵住灌得更深。想要转开脸,又被死死掐着下巴。
再也忍不了,他一鼓作气发力,终于把许僭越推开。
许僭越晃晃悠悠地靠着沙发背坐下,笑问:“烫嘴吗?”
话音刚落,庄清河已经抄起桌上的金属餐盘,扇耳光似的狠狠扇到许僭越脸上,带出的风把旁边的窗帘都吹动了。
许僭越被扇得弯下了腰,用左手捂着半张脸,半天没说话。
“抱歉。”
大概半分钟后,许僭越抬起头,放下手露出被扇红了的脸:“这种事不会再发生了。”
庄清河瞪着他,一言不发。他冷着一张脸,犹如腊梅挂雪,整个人透着一种唇红齿白的艳丽和孤寒。
许僭越表情看起来很诚恳,甚至很深情,他说:“我等我的爱人自己情愿。”
一直到了吃饭的时候,庄清河都没给许僭越一个好脸。
晚餐很丰富,战乱造成的物资匮乏在许僭越的餐桌上一点都看不出来,甚至还有甜点和海鲜。
许僭越给庄清河夹了一只虾,庄清河头也不抬,用筷子把虾拨到一旁不理会,继续吃自己的。
许僭越见状,放下筷子亲手给庄清河剥虾壳,说:“你不会剥?”
庄清河抬起头,看着他:“以前都是小昆给我剥的。”
当年他刚把邓昆从地下拳场赎出来的时候,邓昆退化得连筷子都不会用了。
吃虾的时候整只嚼就算了,庄清河就当他补钙了。结果吃螃蟹的时候,他也是直接把蟹腿蟹钳放在嘴里带壳嚼。
当时庄清河连忙把他拦下来,用剪子给他剪蟹腿剥蟹肉,说:“你这么吃螃蟹,螃蟹都要笑话你的。”
后来邓昆学会剥壳,重新开始用筷子,两人在一起吃饭的时候,都是邓昆给庄清河剥虾剥蟹。
许僭越笑意凝在脸上,剥虾的手也顿住了。
短暂的静默之后,他把虾放回碗里,拿纸巾擦了擦手,然后拿起桌上的餐刀对准自己的腹部,又拽着庄清河的手,让他握住餐刀的把手,轻声问:“要捅几刀才能消气?”
庄清河和他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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