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下们踹开了别墅的大门,萧斯也把玩着手上的折叠刀,眼神森然。
没过多久,就有人先把企图翻窗逃跑的司机押了过来。
“留一口气。”
萧斯也漫不经心地吩咐。
司机睁大了眼睛,刚刚开口告饶了两句,就被两个人捂着嘴巴拖进了旁边没人的房间里。
而萧斯也一步步走向了楼梯之上,手里的刀锋翻出了令人眼炫的刀花,像是下一刻就准备没入某个人的胸膛。
他循着江昭落下来的位置,一路来到三楼的那间「教堂」。
纯白色的玫瑰花瓣落了满地,散发着唯美与颓靡的气息,彩色玻璃反射出的阳光落在房间里的韩汀风身上。等他转过身,来萧斯也望着他脸上红印子,本来沉郁的心情忽而一转:
“他打的?”
想到跟着江昭一起掉在旁边的双节棍,萧斯也的心里便有了答案,却还要故意说一句,捎带着根本不想掩饰的嘲笑之意。
韩汀风脸色微沉,他怎么都没想到,萧斯也会这么快地找到这里。
就在几分钟前,他站在楼上,眼睁睁望着那个让他嫉恨的身影,一步步抱走了他的新娘。
从他的笼中,掠去了他朝思暮想十多年的白雀儿。
萧斯也见他一言不发,却微微一笑:“实不相瞒,我平生,最看不起你这样的人。”
那双过于阴鸷的眼睛,几乎让萧斯也瞬间洞悉了他的想法。同样对一个人怀有旖念,怎么可能从来都清清白白,没有生出过半分阴暗的心思?
但江昭不是什么关在笼中的金丝雀。
他是天上翱翔的鹰,是张扬的、恣意的、自由自在的,不受任何拘束的。
雀儿能养在笼中,任凭调教,然而鹰却会在笼中不吃不喝绝食而死。
更何况,若爱一个人的方式便是打断他的手脚、掐断他与外界的所有联络,关在方寸大小的房间之中,这不过是卑劣地发泄一己私欲,怯懦自私。
“你又比我好到哪儿去!”韩汀风厉声吼道,“你难道不想这么做么?!你跟我都是一样的,装什么道貌岸然的东西!”
萧斯也嗤笑一声。
手里的刀尖一转,不偏不倚地指向了韩汀风,萧斯也轻轻吹了一口气:“别废话了,我是来帮他跟你讨债的。至于我跟你到底是不是一样的……”
“你心里如果不是早有答案,又何必嫉妒得眼都红了?”
三楼的房间里传来嘶吼与打斗声,黑衣人里为首的刀疤脸色一变,立即带人冲了上去。
然而走到房间门口,却听见萧斯也声音冰冷的吩咐:
“滚出去。”
刀疤的步子当即僵在了门口,同时拦住了其他人。
他心有余悸地望着紧闭的门,心里却想起了第一次见到这位的时候。
当时他还是地下拳场连胜场次第二多的打手,某次被当时的拳场老板叫去,便见到了五六年前尚且显得青涩的萧斯也。
彼时他只觉得萧斯也是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明星,然而他轻蔑的眼神刚刚露出,萧斯也便笑吟吟地问他,要不要比一场。
于是没过几分钟,他被这小明星撂倒在了地上。
而老板则擦着汗奉承:“萧爷,您多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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