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穆先生能来,今日想必能募集更多善款,于敝校,于接受捐助的女童,都是好事。”
顿了顿,还是忍不住说:“况且穆先生也不必向我解释。
穆靖川微微一笑:“这么说你不生气?”
漪澜道:“我当然没有生气,穆先生何出此言?”
他却一低头,看向她长裙下露出的一双莲足:
“那么,你就是在为上次赤骥的事生气了。”
漪澜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借口脚扭了没去招待他,眼下她行动自如,岂不是自打脸?
可这事又不好辩解,她只假作不明白:
“穆先生既在这里等我,不知有何事是我能效劳的?”
他定定看着她,片刻后,方道:
“没什么,过来看看你罢了。”
这一句话后,二人皆是默然。
其实穆靖川此言已然逾矩,但漪澜又不能将话挑明。
似他这样的大人物,若是她一不小心得罪了他,威逼也好,强占也罢,谈宋两家都毫无抵挡之力。因此她只能小心翼翼与他周旋,既然他始终不曾明言,她便也假装不知,道:
“方才穆先生说这里风景好,我陪穆先生逛一逛可好?”
他这才又露出笑意,把胳膊抬起来,递到漪澜手边。漪澜知道这是叫她挽住的意思,眼眸低敛,轻轻搭上了他的手臂。
今日天气却极好,天如澄碧,云若白雪,大学校园又是个远离俗世的清雅之地,只这样静静走着,便教人心胸为之一阔。
桃林边是一条浅溪,往常总有许多散步游玩的学生,大概穆靖川的卫戍早已清过场,此时空无一人,唯有溪声潺潺,伴着微风。
漪澜忽“咦”了一声,见他朝自己看过来,解释道:
“穆先生请看,那边有几块雨花石。”
原来这雨花石乃是金陵名产,只产于金陵城郊和长江两岸。漪澜因父亲是爱石之人,所以识得,但见浅浅的溪水中,躺着几块圆润光洁的石头,或黑白相间,或通体莹黄,虽只是顽石,衬着波光,竟比珠宝还要美丽。
穆靖川道:“你喜欢?”
漪澜道:“家父喜欢这个。”
他点了点头,漪澜还以为他要叫卫戍来捡,只见他将衬衫袖子挽起,站在溪边只轻轻一捞,便如弓身折花一般,几点水花溅起,将石头都捞了起来。
“谈小姐带手帕了吗?”
漪澜忙把手绢抽出摊在手上,心里倒也欢喜。
他眸中似有狡黠的光流过,右掌张开。漪澜正等那石头落下,等了几秒,却什么都没有,不免懵然抬头,他这才变戏法似的摊开左掌,笑吟吟地道:
“瞧,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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漪澜:穆先生既在这里等我,不知有何事是我能效劳的?
穆七【掏出戒指】:嫁我
€二人落水
漪澜不禁噗嗤一下笑了,道:“穆先生也这样孩子气。”
那声音娇脆,余音袅袅,只仿佛一片轻轻的羽毛拨弄着,拨得穆靖川心头微酥,他遂把石头放进她掌心,声音也变低了几分:
“若是可以,我更想亲自去谈小姐府上拜会伯父,和伯父一同赏玩此物。”
漪澜心里直跳起来,下意识便往后退了退:
“家父……只是个普普通通的教员,如何当得起穆先生这般厚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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