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太信赖他,所以对他毫无男女大防。但她若是再这么来几次,凌弈深真怕自己对她做出无可挽回之事,所以今日必须要给她立规矩。
他这样想着,也不顾小家伙呜呜咽咽地哭着,手上的动作一刻不停,戒尺打得啪啪作响。
但实际上,他已情不自禁放轻了力道,除了最开始那一下着实打了上去,之后不过是隔靴搔痒,做做样子罢了。
不过就是这样,幼筠的臀上还是传来一阵阵的火辣热意,在那疼痛之中偏又生起瘙痒来,原本她的小屄就空虚得厉害,此时更觉得淫液一股接一股往外涌着,一边哭一边被舅舅打得直流水。
凌弈深目力极佳,自然也看见了她大腿上那些蜿蜒而下的水痕。
心想她水多得竟然连小裤都兜不住了吗?这样小的孩子,身体却如此敏感,若她在学校被教员体罚,难道也会在众目睽睽之下……
喉间发紧,他一把扯下她的小裤。
那轻薄布料早已被春液浸透,此时拎起来竟沉甸甸的,凌弈深随手往旁边一扔,看到她雪白臀肉上道道纵横交错的红痕,不免又心疼又后悔。
大掌覆上去,他轻轻揉弄:“疼不疼?”
她抽抽嗒嗒地回答:“疼……”
他原还想板着脸,这会子也只好叹气:
“去床上趴着,我给你搽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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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屁屁(*/ω\*)
吃精治病(H)
她乖巧地趴回大床上,片刻功夫,觉得一个热热的东西贴上臀瓣,在上头摩擦研弄着,将药膏一一涂抹上去。
幼筠觉得奇怪,心想舅舅怎么不用手给她搽?
不由便想回头看一看,被凌弈深一下按在腰肢上,拍着她的屁股:
“趴好。”
幼筠知道他还在生气,自然不敢任性,忙把小脸埋在双臂里,任由他施为。她如何能想到,此时给她搽药的却是一根粗壮坚硬的性器。
凌弈深把药膏涂抹在柱身和龟头上,就这样握着巨棒一边摩擦着,一边涂抹遍她圆翘的蜜臀。
他实在忍耐不住了……看着她撅高屁股朝他露出那个湿哒哒香喷喷的嫩洞,他不知多少次想不顾一切地冲撞进去,将她压在身下尽情征伐。
无奈之下,他只能用这种法子勉强纾解。一想到自己竟如此无耻地哄骗了外甥女,那种背德的罪恶与隐秘的刺激几乎将他吞噬……
足足“搽”了半个多钟头,药才终于“搽”完了。他忍着胯间的涨痛,找了个借口出门,一进入隔壁房间,立刻又重又快地撸动起来,喷出的浓精把一整张手帕都打湿了个透。
不能再这样下去了……凌弈深知道自己的防线正在摇摇欲坠,必须尽快解决幼筠身上的问题,让他们两人的生活回归正轨。
但有名的中医西医他都问遍了,众人全是束手无策。事涉名誉,他又不能带着幼筠去当面问诊,也只能在信中以讨教的名义提出疑问,如此曲折,效果自然越加不好。
那日,他有一个住在燕京的老朋友回信过来。因对方专研一些稀奇古怪的疑难杂症,受到凌弈深的启发,说想起在一本古医书里,看到过类似的记载。
那书上说,有一种女子生来阴性极重,体弱多病,必须要不停滋采阳气才能延续寿命。
因凌弈深在信中提到是否有人体质特殊,他便想到此事。据说历史上的妲己飞燕之流,便是这种阴性极重的女子。
她们一生都离不开男子,必须要不停地和男子交合,吃下男子的阳精。也因为此,她们一个个都颠倒众生,有倾国倾城之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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