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何等的我见犹怜?恐怕她惹出再大的乱子,对方也不忍心继续苛责。
幼筠心里却是惴惴的。
毕竟她的举动实在太出格,也不知这番说辞能不能取信舅舅。不过舅舅一直以为她不通人事,应该……会信罢……
而凌弈深呢,自然也不是不怀疑的。
但一则这孩子确实懵懂,连阳具里射出来的那玩意儿叫精液都不知道,在她看来或许只是好玩,丝毫也意识不到给男人舔肉棒意味着什么。
二则他方才一不小心失态,正不知该如何解释,此时心头一动,清了清嗓子:
“就算那东西能治病,你想吃,大可以告诉我。这样偷偷摸摸的,把嘴弄伤了怎么办?”
幼筠心头一喜,知道这是蒙混过去了,忙道:
“我以后再也不敢了。”
凌弈深“嗯”了一声,忽然把脸一沉:
“去桌子前面站着,手扶好,屁股撅起来。”
少女瞪大眼睛,显然很惊讶,但还是乖乖下床,站在窗下那张方桌前,依言撅起了小屁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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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次就上本垒!【溜了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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戒尺惩罚(H)
她身上只有一件睡衣,因着方才在被子里拱来拱去,此时已是松松垮垮,露出半边雪白肩膀和两条玉腿,还能看到腿间被小裤包裹住的隐约春光。
幼筠只觉一颗心跳得飞快,舅舅这是什么意思?难道舅舅要……要忍不住搞她的骚屄了吗?!
孤男寡女、衣衫不整,还主动要她摆出这样羞人的姿势……
她情不自禁将细腰又往下塌了塌,竭力让自己的臀儿愈显挺翘。心里暗自后悔,之前就应该偷偷把小裤给脱了的。
这样舅舅一眼就能从后面看到她粉嫩的花穴,那骚洞早就馋得在流口水了……
想象着舅舅从后面肏进来的满足,她唇边已是露出迷醉笑容。忽觉臀瓣上传来一记重击,她“啊”一下尖叫出声,浑身都痛得紧绷起来。
凌弈深冷着脸,见幼筠回头,委屈又不可置信地看着他,他手里拿着一根光滑油亮的戒尺,声音还是淡淡的:
“既然做错了事,就要受罚。我已很久没罚你了,但你近日种种举止,颇有些出格。”
“只有切实尝到教训,才会知错就改。”
说着,他手中的戒尺又落下来,只听“啪”的一声,美人儿那饱满的臀肉都被打得荡漾起来,她一下子就哭了出来:
“呜,舅舅……筠儿真的知道错了呜呜……”
还以为舅舅终于忍耐不住了,原来竟是挨打。她想到小时候,也就只有寥寥几次,凌弈深对她动过家法。
一次是她负气出走,差点被拐子给拐了去。一次是她不听话非要骑马,偷偷爬到马背上摔下来几乎摔断脖子。
那两次,凌弈深都发了好大的火,她至今记忆犹新。
爱之深责之切,正因为太在乎,才会在她可能伤害到自己的时候发怒,今日其实也是这个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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